天一亮我就骑自行车出发了。今天天气特别冷(每天都挺冷的),凌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人们缩着脖子走路。我出来时戴上帽子,围上围脖。长长的围脖围了一圈又一圈,把脑袋位的严严实实。手上戴了一副笨笨厚厚的毛线手套,可是出来一样冻得直发抖。
那些冷风透过我的帽子,手套的缝隙直接钻入我的衣服里,冷得我直哆嗦。一开始我还能坚持,但那冰冷的寒流如同水流一般,一阵推着一阵,扑在我的脑袋上、身上。冷风如同乱箭直往我的帽子里,手套里面扎。我的耳朵连同十根手指顿时没了知觉。只觉得手指头麻木至极。我爸十根手指蜷了起来用手掌趴在车把上面,骑车时尽量放慢速度。
就这样坚持着骑到了电厂,从电厂又凑合着骑过了大桥。把桥一过风更大了,铁片一样的冷风一层一层的直往我脑袋上面敲打,我只感觉手脚麻木的一下子也蹬不动车轱辘了。于是我只好下了车子推上走。天已经大亮了,东面的山头上,那一片云层被初升的太阳染成了红色。红色偏些紫的薄云像揪碎的棉絮,飘荡在山头的上空凄美至极。
那远山的色彩曾紫蓝色,蓝的颇为透明,有种说不上来的神圣之感。山体上洒满白色的积雪,遥不可及高不可攀。干枯的树衩摇摇摆摆,似乎也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我推着车子慢慢行走,就这样推着走到了园区。想想自己意志力还蛮坚定的,专车不坐顶风冒雪也要去,弄不清自己究竟那是为何?怎么就一点儿不懂得舒服。
不过那些日子乱糟糟的事情太多了,可能那段时间自己的心里面比较的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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