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蕾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演员,才貌双全,个性洒脱,任性得可爱。看她的成长轨迹和不羁的言行,感觉就像看另一个我,虽然我没有她那样优秀。
她一直相信: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才应该是人的主业。这,才叫活得明白,跟我想的一样。
作为“文艺女神”,独立自由的代表,现在的徐静蕾,看起来是那种很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的人。然而当初,她连自己的人生都怀疑过。两岁多的时候,徐静蕾就在爸爸亲自监督下学语文数学。等到大一点,每天除了做作业,要完成爸爸布置的额外任务——写字。
她心里不爽:别人家的孩子放学了蹦蹦跳跳,为什么就她攥着粗大的毛笔,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写大字!但也不敢反抗,结果她想了一招:好几次拿几个月前写过的字糊弄,爸爸都没发现,她就这样为自己赢得了疯玩的时间。
一切重压,最终大多都会变成叛逆。从小就被要求读重点小学、重点中学的徐静蕾,当然不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朝着做明星的未来发展。上大学后,真正开始自己摸索人生。她对演戏态度的改变,是跟着港台剧组拍戏开始的。
在拍港台剧里,如没表演欲望,戏份肯定要被人抢走的。在竞争意识的逼迫下,她开始琢磨表演的事,慢慢发现自己很多东西可以做到,而且做得比别人好。“不仅是职业化,而且是真的开始喜欢演戏了。”
曾经有一位文艺男神说:“开挂的人生是从找到兴趣开始的,一个人倘若不能从生活中寻找并发现兴趣,生活的意义就丢掉了大半。”
徐静蕾该庆幸自己这么早就可以发现自己的兴趣,但她更庆幸的,其实是父亲在她童年时对她的严厉:“我觉得小孩其实是无辜的,没有自主能力,但是你在小时候稍微逼着他学点东西,哪怕让他多读一些书,其实对他的成长还是有好处的。”
童年时对她的压抑,让她长成了克制的个性。带着克制,人就会逼着自己长大,逼着自己发现那个真实的自己。
在演员道路上开挂的徐静蕾,还没毕业就演了《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将爱情进行到底》,火遍全中国。很快,她就和周迅、章子怡、赵薇一起被封为“内地四小花旦”,在演艺圈一呼百应,风生水起。
徐静蕾一阵得意,但很快就觉得哪里不对:“所有人都在认识一个可能不是我的我。他们认识的是那个角色,其实他们并不认识我。……都叫徐静蕾,但其实并不知道我是谁。”
多少人在得到名利之后,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本来面目,于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这样的人,免不了变成一颗流星,瞬间就消失了。
而她看得很清楚,虽然顶着“四大花旦”的头衔,她还是选择急流勇退,听从朋友的建议,尝试转向幕后,导演电影,并在2003年拍了第一部作品《我和爸爸》。
做导演可跟做演员完全不同,因为她必须学会控制。最开始她甚至拿自己的钱拍,因为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就好。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徐静蕾的文艺片屡屡获奖,也开始找到了做导演的感觉。
别人说她只会拍文艺片,她不信:“我在事业上有种自毁倾向。”结果她开始拍商业片,拍出了《杜拉拉升职记》,票房破亿,大获成功。
徐静蕾一直把自己放在边缘,却反而每次出现都成为中心。
后来,她迷上了做手工,逛街的时候,她几乎不去买衣服了,逛的全是布料店,到世界各地总要先去看当地的布料。她还逛工具店,买珠子、软陶,拿来做手工、做装饰。当一个事情给你带来百分之百愉悦的时候,结果真的变得一点都不重要。
她一直有个梦想:如果再有时间,她要去佛罗伦萨学意大利菜。还想上一个英文课,什么课程都可以,编剧也好,诗歌也好。
“我的目标就是当一个杂家,小时候我最大的理想是办一个杂志,我曾经想过做记者。”
“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得特别好,但什么事情说起来都难不住我,比如弹钢琴、学英语、学缝纫,其实我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做一个兴趣广泛的人。”
有人问:“你有没有区分过主业和副业?”她说:“我的生活就是我的主业,然后工作对我来说是爱好。”我们很多人都把生活和工作颠倒,工作时入神,生活时颓废。这样做人,越活越糊涂。
一个绝不会让工作干扰生活节奏的人,才是一个活得明白的人。
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的安全感,不来自于别人。“当我自己要有一个家庭或者有一个男朋友,绝对谁也不能管我,谁管我我跟谁翻脸。”她看中的,是思想独立的人。
对于徐静蕾,王朔不吝赞美:“在我们北京这儿,50年代杰出代表是刘索拉,又能写字儿又能写曲儿;60年代杰出代表是王菲;70年代我希望是徐静蕾。”
高晓松说:徐静蕾是北京大飒蜜。“光好看可不能叫飒蜜,而且要有范儿。”
有范儿有很多种定义,就像徐静蕾一样,你也很难用一个词定义她的人生。当别人无法用一个词将你的人生“一网打尽”时,这就是一件很有范儿的事。
或许,每个人的骨子里,既是七月,又是安生。电影《七月与安生》,讲述了两个女孩的故事。七月乖巧安分,家教严格,学习优秀,是永远的别人家的孩子;安生不受世俗规则束缚,叛逆不羁,向往自由。
十八岁之前,我像七月;十八岁之后,我鬼使神差的,拼了命的想要活成安生。
妈妈对我的家教很严格,4岁时,她就在家教我弹琴,认识乐谱,教我拼音和算术。每天除了完成学校布置的作业外,还要做好她安排的学习任务,练字是每天都要的。她教我写作文,要求我首先必须要做到:没有错别字、语句要通顺。
写错字的话要自己拿着字典一个个找出来,还要被罚抄的,慢慢的我就不敢写错了,直到现在,不管是写文章还是工作上,我都不会容忍自己的文章里有一个错别字,而且对字词的选择还很讲究。
6岁时,妈妈突然把我送到一小体操队,我也没说什么,乖乖去了。10岁那年,妈妈又让我进了篮球队,我也这样乖乖去了,突然就发现原来篮球可以这么好玩,开始爱上它,每天跟篮球形影不离,把它当朋友,跟它说悄悄话,过得异常开心,心里很感谢妈妈的英明决定。
我似乎从小就是个怪人,不喜欢出去玩,也不会跟同学聚会,因为总感觉跟他们插不上话,他们喜欢聊明星聊游戏聊穿着,而我喜欢聊篮球绘画聊天文,聊我对某本书或某个电影的观后感。
所以放假时我都是自己在家玩,在房间看各种课外书,书籍给我打开了另一个世界,让我知道了未来有无限可能性,让我不再觉得孤单,这是我的精神食粮,充实着我的精神世界,安慰我那叛逆不安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的心。
成长的路上,总是被大家拿来比较,被大人告知要一路读重点。我讨厌,却又说不出来,不想伤了他们的心,让大家失望,我在家一直都是做好乖乖女的角色。我从未抱怨过爸妈的家教严格,反而是很感激的。就像徐静蕾父亲说的,对孩子小时候严格点,对成长还是有好处的。
只是,骨子里不安分的我,最终还是演变成了叛逆。我等待了多年,终于等到18岁那年,提出要出去读书和生活。突然从七月变成了安生,读家人不喜欢的学校,不考公务员,做了好多份工作,而且还要晚婚。
从小,周围的人就对我说,长大后去学医或考公务员吧,或者做个律师和教师也挺好,但没有人问过我想做什么。工作后,开始被一帮人催婚,这个要给我介绍医生和公务员,那个说警察才好。没人问过我喜欢什么样的,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是啊,也许他们一直觉得我还是个孩子,想的东西太简单浪漫,就用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决定。
我喜欢学识渊博,有深度的男人。还有那种有某方面特长的特别吸引我,比如喜欢摄影、懂音乐、热爱运动、谈吐风趣幽默等。他们会说,这些能当饭吃么,必须要有个稳定的工作,不能跟你一样疯癫。
你们说的都对,我会尊重你们的观点,但不一定认同。除了自己,无人能决定我的人生方向,谁也不能阻止我找自己想要的男人,如果以后你们觉得我谈的恋爱不靠谱,那我也要继续疯狂,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想做的事,我就会奋不顾身,就算没有结果我也不后悔,因为这就是我的人生,我要为它负责。
大家都对我说,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生活挺不容易的,何必自讨苦吃呢。我也有想过回去,可还是无法安定下来,也许我骨子里就注定是个漂泊的人,追求自由潇洒的生活。
我讨厌被人定格的人生,说你只能靠着家里生存,说你拿不下这个职业考试,说你做不了这个工作,说你文章风格不好,没多少人喜欢看的……我偏不啊,别人越觉得难或不可能的事我偏要去做,享受这个不断挑战自己突破自我的过程,结果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
我坚定地要出来自己闯,到处走走看看。几个月时间拿下别人要几次才能考过的职业考试,尝试不同的行业工作,自己慢慢探索,重头学习,发现自己适应能力还是不错的,还学到了新的东西。
至于写的东西,就算没人喜欢看也没关系啊,我就是喜欢写而已,五年时间300多篇,厚积薄发,都是写给自己的,是我的成长生活记录,只是纯粹写字,心无杂念才能写出好东西,今年才开始拿出来与人分享。这是我的业余爱好,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就这么简单。
还有所有我未来想学的东西,想做的事,就算别人觉得没用,我还是会去做。我兴趣爱好广泛,玩乐器、篮球绘画、看书写字等,但从不会说自己做得有多精通多专业,都是懂点皮毛而已,但我觉得开心就行了啊。对我来说,打球就是打球的回报,画画就是画画的回报,写字就是写字的回报。
我还要去学摄影,学做甜品,学法语德语,去走一趟撒哈拉沙漠,去冲浪去骑行去游学,去吃遍各地美食……我赞同徐静蕾说的,做一个杂家,生活是主业,工作才是爱好。
我走自己的路,做好自己的事,过好自己的生活,不怕被人说,别人好的坏的评价我都能接受,社会因人的差异性而丰富多彩。不用太在意他人的评论,就算你做得再好,也不可能满足所有人。
我并讨厌过去的人生,相反,正是过去的很多经历,给予了我眼界和智慧,让我受益匪浅。只是,乖乖女,模范生,按部就班,一步一个台阶的人生,我过够了,我想换个活法而已。
如今,我跟发小走在不同的人生轨迹上,各自快乐,彼此祝福。我希望她一直往上,直达人生巅峰;而她笑看我潇洒人间,来去如风。我们都活出了自己想要的另一种摸样,我们都喜欢现在的自己。
人生,有A面,也有B面,都活一遍,方无遗憾。人生这么长,不如换个活法。活出自己,活得精彩,不容易。但别急,慢慢来,只要你想,就可以。
野蛮生长的女人,活得最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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