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胜写过一首诗:“我是故乡的最后一只容器”。
诗中写道:故乡每天都有一些正在消失,而“我”一直在“偏执地丈量着那些已不存在的事物”,故乡“并没有消失,只是收纳到我的某些角落”。
这两天在翻看刘再复教授的《红楼梦悟》,小引中他提到自己出国留学时,身边所带的就是《红楼梦》,当有人问他:“你的祖国和故乡在哪里?”他就会从背包里掏出《红楼梦》说:“在这里。”
刘教授认为“《红楼梦》在身边,故乡故国就在身边,像林黛玉、贾宝玉这些最纯最美的兄弟姐妹就在身边,家园的欢笑与眼泪就在身边”,这样的赤子之心,不正是与贾宝玉一脉相承吗?
今天看到罗振宇有一次问一个台湾人是不是中国人,他的回答是:“读过唐诗宋词,读过《红楼梦》的人,就是中国人。”
这答案实在是妙!是不是中国人,不是看肤色,看国籍,而是看你的脑、你的心是不是盛放着《红楼梦》、盛放着《离骚》唐诗宋词。
我想这也是现在的很多教育前辈焦虑的原因,很多人在吐槽今年高考全国卷甲卷关于《红楼梦》的作文题,认为这实在是在为难这些祖国的花朵,可能现在已经有很多人不能理解这些出题的老先生们的那个情结——《红楼》就是中国啊!没有读《红楼》,枉称中国人,《红楼》是盛放家乡,盛放祖国的最精美的容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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