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月底,我不是和刘延安同志见过一面吗?会面的时间不够俩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从他的言行举止,发现了一些在常人看来虽然微不足道,却印象深刻的一面。现在就闲聊几句我对他印象的琐谈吧。
在见面之前,从他的作品或朋友圈里看到过他那伟岸壮实的身躯和眉清目秀(这可不是刻意美化哦)的图片。我就想:如果从这人的身材来看,脑袋大脖子粗,虎背熊腰麒麟臂,不像舞文弄墨的秀才,俨然是个大货司机或掂勺簸瓢的大厨嘛!可是又从他的眼睛,注意他的眼睛,即使是图片,从炯炯有神的眼睛可以看出这又是个与前两个职业所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每个人从眼里所发出的那种气质,与各人的性格甚至职业有关,是装不出来的!刘延安同志的眼睛就是那种……啊呀我也无法形容一个经常与文艺打交道的人的眼睛那种特别之处。
果然,初次见面,就被他那铁塔般的身躯给人带来的安全感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所折服和暗慕。刘延安同志个子不高也不低,我一米七二,和他并肩同行,还比我高几公分。说不高,是因为横向发展的身躯影响了纵向提升。嘿!你还别说,这样的正是标准男子汉的黄金比例呢!
你知道吗?就在我和刘延安同志握过手以后,习惯性地把手往自己兜里掏,干啥?敬烟呀!不管他吸不吸烟,男人之间最起码的“江湖礼仪”还是要有的。可是,一捏烟盒,竟然不知几时就断了口粮,空空如也,你就说窘不窘吧!幸亏当时没掏出烟盒,避免了一出尴尬的空城计。后来,在朋友家,主家备了烟。我赶紧抽出一支就递给延安,他从容不迫地接过去,潇洒地夹起烟,叼在嘴上,老练地打火,“嘶——呼——”一串漂亮的烟圈就喷涌而出,在空气里弥漫。
哇!原来他也吸烟呀?!奇怪吗?不奇怪!吸就对了!更符合一个文人墨客的铁律了。但凡指点文艺江山的大师,比如鲁迅、老舍、赵树理、贾平凹、陈忠实……哪个不是以夹着烟为光辉形象而展示在大众面前的?路遥写《平凡的世界》的时候,一天三盒高档烟。香烟,对于作家或艺术家而言,就是激发灵感和开拓思维的良药。只要全身心投入创作,无意识地叼着烟,就越吸越有的写,越写越想吸。请原谅我把这个公认的健康杀手描绘得如此美妙。
刘延安同志烟瘾应该不大,从他那吞云吐雾,一吸一呼之间可以看出,稍微有点“欲拒还从”的感觉。没有那种骨灰级大烟筒所表现出来的只要叼上烟,嘴巴就像抽气机似的下作。这样挺好,凡事有个度。刘延安同志说话,语速不紧不慢,音调呢?肯定不是那种吆五喝六的还不是那种轻声细语的,自己说到或听到别人的笑点,会憨厚地伴以“呵呵呵”一笑了之。但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影响他那滔滔不绝的口才,时而严肃地引经据典理论一番,时而诙谐幽默地来个段子,很健谈的一个人。烟酒不分家。虽然那晚喝的是啤酒,刘延安同志拿起啤酒瓶,瓶口紧靠杯口,酒就沿着杯内壁缓缓流入。他向大家幽默地说这样倒啤酒,可以避免一杯子不满、半杯子晃荡、满杯子酒沫,这才是“杯壁下流”。把大伙乐得哄堂大笑。只见他端起酒杯,和众人互碰了,就轻启朱唇,先小抿两口,见众人有的快杯底朝天,然后豪爽地一个牛饮,仰脖而尽。刘延安同志穿衣比较随意。这个随意,不是那种想穿啥就穿啥,就是简单而又得体大方。既不搞那种非名牌不穿,也不刻意去像有的自称艺术家,故意或习惯成自然地穿的花里胡哨或者不修边幅,还以此为荣,标榜为文人的特定形象。那晚,刘延安同志是穿着一件白色半袖,宽松的运动裤,舒适的黑色运动网鞋,都是偏向特大号的。这身行头,即休闲又衬托出身材。从他自拍的图片里看出,他日常生活中,很讲究合体舒适的穿搭。
刘延安同志走起路来,也是不紧不慢,每迈一步,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地皮都在颤抖,真的!见过大多数发福的人,都是这样的。就更显得有种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的感觉。因为当过bing,走姿还没改变jun人那种特有的气势,昂首挺胸,自然而有节奏地甩着双臂。好,关于我对刘延安同志的初次印象,就这些呀!够了。古人云:观其人之貌,闻其人之音,视其人之行,可略知其人之全。最后,引用两句古诗作为结束吧: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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