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
做到最后一步,不知道该怎样,问CF,她爱理不理的,说没空。我一边干其它事情,一边耐心地等着。她接了个电话,很开心地聊了一会。等了一会,我再问,她还是说没空,依旧不耐烦。LZ今天第一天出CFETS报告,出了点小问题,MC已经帮忙看了,她也去凑热闹。自己负责的事都没解决,狗拿耗子。等大家帮LZ弄好了,我再问,她还是说没空。过了很久,她问是哪个邮件,我告诉她标题。她找来找去找不到,很不耐烦地问在哪里啊?我仔细一瞧,是我讲错了。把正确的告诉她,她赏我一白眼,脸比锅巴还黑,嘴里还不饶我:“说清楚点嘛!”我的火早已经上来了,我已经准备站起来骂她了。妈的,老子要靠你养还是怎么的?别说你啥也不是,就算你是老胡老温,这样给我脸色看我照样翻脸。你算老几?问你个问题,不想答别答,好像老子欠你几百万没还似的。老子一忍再忍,不是怕你,是教养好。但我终究忍住了。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不想当着几十人的面骂一个女人,那样太难看。此外这个女人比我小几岁,还很幼稚。算了,息事宁人。《洪熙官》里面有句台词:“当你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无需再忍。”可我前段时间却在书里看到:“成功就是忍无可忍的时候,再忍一忍。”谁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每天都对着一个让人忍无可忍的人。
亲历金圣叹
金圣叹(1608–1661),吴县(今属江苏)人,名采,字若采,一说本姓张,明亡后改名人瑞 ,字圣叹,明末清初文学批评学。少有才名,喜批书。曾以《离骚》、《庄子》、《史记》、 杜诗、《水浒传》与《西厢》合称“六才子书”,并对后两种进行批改。入清后,以哭庙案被杀。
“喜批书”,就是喜欢分析、点评别人的作品。虽然对一件作品可以作多层次多角度的解读--这也是解构主义的兴趣所在--但我相信作者在写作的时候,心中总有一个明确的想法。虽然作者的想法很难甚至无法还原,但“误读”对作者始终是种不敬。我一直在想,如果施耐庵和金圣叹活在同一时期,看到金圣叹的批文,心里是什么滋味?恐怕是厌恶多于欢喜,毕竟知音难觅。因此,我觉得绝大部分的“批书”,都是某种程度上的恶搞,应该在卷首开宗明义表明“本书内容纯属搞笑,与作者本意无关”诸如此类的。很可惜,大部分人有点“走火入魔”,把自己读出的意思,当做作者的原意。羽戈有篇文章叫《一切阅读都是误读》,内容已经包含在标题中,我不敢苟同。不过羽戈不乏支持者,如阎红(忽如远行客)。物以类聚,不难明白为什么阎红会写出《误读红楼》这样的作品。当然,作者也只是抱着娱乐的心态去写自己的所思所感,与那些正儿八经的红学家不可相提并论,没有必要太苛刻。但我只能将其当作“恶搞”作品来读,王蒙的序也无法改变我的观点。
近来有人开始点评我的杂感,或长或短,像给小学生的作文打分。我不禁想,金圣叹批《水浒传》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呢?也许的确是太喜欢了吧。每念及此,不快稍稍减轻,虽然每每看到苦笑。
警钟长鸣
我很看重缘份。茫茫人海,能够在某个时空,和某个人发生某种联系,难道这不是上天的恩赐吗?尤其是和“第一次”有关的事,我尤其重视。
抱着投桃报李的心态,去踩第一个给我留言的朋友的空间。有预感对方只是来拉票,不过缘份嘛,不要太计较了。看了看,虽然声称要考察一下内容再决定是否投票,但见主人长得很不错,鬼使神差就按了“投票”。还加了她的QQ,缘份嘛,可说了好几句,都如泥牛入海,真相于是大白。很多给我留言的人,是因为对我这个人感兴趣,我们的心灵发生了联系,那才是真正的缘份。其它的,一笑而过。不过心里有点堵,就这样被美色“骗”去了一票。
隐约觉得,我以后如果犯了什么大错,多数是载在女人手里。警钟长鸣。
07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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