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稷
(2020年2月2日)
我母亲年轻时是一位心灵手巧之人,棉花从种下地到裁剪上身,对母亲而言是一气呵成之事,没有任何环节难到她,且能做到村里最好的。冬春交替之季,换装之时,我不由得思念起母亲那双给无数人织过布、裁过衣、做过装的有人间温度之手。少小虽穿不够鲜亮,但从未受冻馁之苦……我与母亲一起生活了六十二载,几无分离,母亲于二O一八年故去……
黄口天真不晓寒,
人间冷暖有人知。
云行水流化四季,
冬去春来换轻衣。
天道变幻谁能敌,
少小不冻母织机。
慈母双手劳作息,
缓缓思念无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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