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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不平淡”与“平淡”

论“不平淡”与“平淡”

作者: 金城不肖生 | 来源:发表于2018-02-17 01:09 被阅读0次

    不大擅长写总结,尤其是年终总结,理由很简单——懒得写。但是人总会回忆,尤其是生活中掺杂了些“不平淡”之后。为了保持风格,姑且将年终总结的形式尽量简化,所以也就省去了“在过去的一年里……”以及“未来的一年里,我会……”。

    如果将那些“不平淡”一一地列出清单,我觉得又失去了其成为“不平淡”的属性,所以索性不再列出。那总归是离开了一些人,又遇到了一些人。到底是“不平淡”撑起了我灵感的支架,还是我执意要在特殊的一天倾吐“不平淡”,我已无从考究。

    不知为什么突然会想起科比退役时的场景,那天“飞侠”在斯台普斯中心骄傲地说:我不会缅怀过去,因为逝去的青春最美好。这样就很好继续下文了——是逝去让我的某段历史充斥了“不平淡”,如果没有逝去,我仍将是“平淡”的我——即便这个“平淡的我”仍会在月圆之时默诵“云想衣裳花想容”、会为马尔克斯一句“多年以后”感概良久。终究逝去了,我想。不是一个时代的终结,也无关我的“生涯转折”。某些东西在恰当的时机流过“我”,仅此而已。至于逝去之后的内容,委实难以猜测,要么是像羊男所说的“一直舞下去”,要么是无边无际的沉默——“如同一个吻,封缄了嘴唇”。

    然而不管是“一直舞下去”还是“无边的沉默”,都需一个载体或者容器——即我自身。谈及“我自身”时,话题似乎又已提升到了严肃的等级。对于“我自身”,屠格涅夫称之为“幻灭”,毛姆称之为“现实”,村上春树称之为“绝望”——且不论何种称谓,都是我自身。然而,事实是我必须回答有关我自身的问题,刻不容缓。这将是一个极为浩大的工程,一时难以回复,思来想去,只好“向庞大的疑问致歉”。

    可是还有一种回答,即我“自身”仍是“我自身”,即使将所有的“如果当初”和“痛心疾首”叠加在一起,也撼动不了该项事实。想到这里,我似乎有些坦然,接下去仍旧可以打发走剩余的时光:像模像样地读雷蒙德·钱德勒、在甜品店吃榴莲班戟、用简单的和弦弹《贝加尔湖畔》……我将是再平常不过的人,换一个皮囊也该这样过,无关品格与习性。

    因为并非年终总结,索性将什么“展望未来”之词也一并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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