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Q追踪。
昨晚我梦到我们所原来的俱乐部了,山西太谷所对门的那个。
不是在看电影也不是什么活动,也不是俱乐部挪作他用的样子。
在进去的门厅里,有好多人,像从前生活中的一个场景。
好像黄昏时分,有一些温馨的光影。(找不到俱乐部的照片)
早晨我走的时候,张小妞已经开始上课了,平板手机摆了一桌。
不管了,也管不了,何必多此一举,让彼此不高兴呢,让她自由自在地成长吧,长成啥样是她自己的造化。
以前做作业坐不住,时不时出来一下,现在全天课程结束都不带出来的,要说她有那么投入——我信了你的邪!
小区门口贴着公告:
到农工菜市场买了点菜,居然要身份证和小区出入证,测了体温才让进去,我们不是一个小区啊!
下午下班去建工,根本没进去,外来人员不准入内,买啥也不行。
疫情虽然还没有结束,但春天已经要来了!从哪儿看出来的呢?从我爸身上。
最近爸有些不对劲,闹着要出去。生病的人嘛,春天里总是有些烦躁,问题是——疫情时节,健康人都不让出去,让你出去?以前有空的时候推你出去怎么不去啊?
上了班一会儿,妈打电话过来说:你爸又要去武家花园了!
武家花园好像在太谷南关那一片吧,原来大户人家的花园,早就拆没了,按理说我爸也没去过那呀!
妈说:你去人家武家花园干嘛呀?那是你家的地儿吗?别说早就没有了,就在,人家能让你进去?爸说:他们能撵出我来?妈说:怎么不能!
妈说你爸坚决要去武家花园,没人理他。其实就我妈一人不理他,我们都上班不在家,张小妞在屋里上课,可不就妈一个和爸斗争。
爸一上午摇着轮椅到了门口三回,有一回还真的把门打开了——真不容易,平常他可不摇轮椅,叫这个叫那个推他,舍不得他那点力气。
最后妈生气了,拿了擀面杖,搬了把椅子坐门口,爸就不敢过去了,看着他糊涂,其实啥也清楚着呢。
复工已经几天了,所里的工作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每天只有未隔离人员到岗上班。
非常时期,防疫、生产、安全、保密都不能停,文件查找,图纸打印,导出导入,复印打印……也不能停!没办法,谁让我们的工作是面向全所呢!
人少活多,每个人要承担其他多个岗位的业务工作,但防疫依然是重点。
领导的办法很好:长长的走廊,我们在这边,其他部门的人在玻璃门那边,我们把资料整理好打印好,放在那道玻璃门后的桌上,他们登记好拿走。
来一拨走一拨,不需要亲自到场的活儿千万别来人,我们电话随时恭候您。
有些诗词,让我们发现,汉语原来这么美,又这么有力量,像轻轻抚过你心上的一片羽毛,又像紧紧抱你的那双臂膀。
也让人深思:汉文化真的在中国末了吗?
其实这几年,中小学课本里古诗词在一年年地增加,中国诗词大会、经典咏流传、汉字听写大会等节目的开播,说明我们已经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了。
“风月同天”优美隽永,“中国加油”铮铮有力,中国诗词的大美,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永远流淌我们的血液里,忘了什么也别忘了我们的根!
我买口罩的时候,给同事捎了几个。今天小白告我,我买的口罩是头戴式,不是耳戴式,而且勒得很紧。真的吗?我买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呢。
回去打开看了一下,耳戴式呀!再拿出来仔细看,真的是头戴式,不过和耳戴式好像,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怪不得我抢到了,原来是有原因的。
我试了试,勒得头疼脖子疼。想想算了,聊胜于无,虽然紧点,总比没口罩强。
但是从带子的长度来看,不应该头戴式,应该是耳戴式,但是被哪个不上心的流水线工人给弄错了,本来一根带子就应该连在口罩的一面,他给连另一面去了。怎么办?我决定改造一下,要不太可惜了。
拽出带子来很容易,插进去就有些难了。把口罩体和带子连在一起的是像订书针一样的东西,短粗一些,一面一个,把它们从里面掰开一些,外面就松了,带子就好插进去了。然后把订书针一定摁实了,带子就不容易出了。过程中可以用一些辅助工具,锥子什么的。
耳戴式新口罩大功告成!
我是有多闲呀!不过改造之前,一定要把手洗得干干净净再进行啊!
下班时分,我在园区的小湖边站了站。夕阳西下,垂柳依依,波光潋滟,所有的美丽,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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