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了最后一口血,染了山峦。
年轻的牧人试探鞭子,迎合父辈手上的茧,
被倒出房子,赶太阳下山。
羊群细嚼慢咽最后一口青涩,
不作声响,逃进栅栏,昏睡。
忍受不了寒冷,牧人奔向山岗。
月亮是他请来的,面目慈祥,
耳畔呢喃的不是低沉的羊群,
瑟瑟发抖,清澈见底的是贯彻骸骨的月光。
梦里羊群高昂命令,牧人臣服,
心甘情愿的打造防寒的栅栏,供奉青草。
他麻木快乐。
太阳鞭挞他,是他抛弃它。
在梦里点一把火,真切火热,
他痛苦,他解放。
醒后羊群依旧温驯,鞭子一直坚硬。
牧人在山岗觉醒,
忘却了羊群,没了栅栏,
独自注视月亮死亡的火场――太阳啊,
这一刻世间便有了路,
路连着众生和众生的痛苦,
痛苦连着少年和年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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