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一张脸，有时笑容可掬，有时冷若冰霜。
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就遭遇到了同一个人不同面孔。
老董，经营熟牛肉、鸭肉、羊肉、鸡肉以及各种杂烩。内行人说，他的肉来自南美洲巴西等地，都是冷冻的，一大箱一大箱地从海上进来，飘到全市各大饭店酒店的宴席上。
昨天晚上参加的就是餐饮协会的年会，协会成员是全市各乡镇、城里的有头有脸的餐饮企业，有的已经是老董的客户，有的将成为老董的客户。
既然都是老董的上帝，趁着各位上帝云集，老董可是要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让上帝开心，起码能让上帝留下印象。
觥筹交错之间，我冷眼看到老董一桌一桌挨个敬酒，挨个发放名片。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因为堆满了笑，更加沟壑纵横，眼睛笑得眯了起来，笑得极为动人。老董甚至还上了台，为大家高歌一曲，高亢有力的歌曲，博得了满堂喝彩。老董的营销很是成功。
年会每人发了一张礼品券，就是到老董公司领取1份牛肉、鸭肉。
今天上午趁空就去了，远远就看见老董在公司大门口指挥一辆大卡车在卸货。年关将近，公司院子里堆满了油米面以及包装好的大批的熟食。
昨晚老董的笑容让我印象太深刻了。当我走近他，着实吃了一惊。老董面部紧绷，眼神凶恶，表情严肃，显得满脸横肉，冷若冰霜，全然没有一丝丝笑意。
原来人可以有这样两副完全不同的脸。一张对上帝，一张对“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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