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西斌哥请大家吃饭。
饭桌上,喝着自己儿子震带回来的好酒,西斌哥感慨地说,我星期日也跟着他们去郑州,不再上班了。
我惊奇地说:你不是在返聘上班么?
他说:这个月就没上几天,有事打电话,没事就 算了。
震在一旁说:还上啥班呢,去郑州吧,哄浩浩(西斌的孙子),在乎这几个钱。
是的,西斌已经在2月份退休,退休金6-7千元,单位返聘他教新员工,还有一份工资。而他儿子震,搞销售的,一个月几万工资。他们不差钱的。
我知道,他一旦去郑州,就很少再见到他了。
在小县城的时候,虽然我们住的并不远,可是由于爱好不同,我由于酒后难受不爱喝酒,而他喜欢喝一口,加上各自的交际圈不一样,我们很少见面,除非大家庭中有啥大事。可是,知道他就在同一个县城上班,我的意识里是随时可以找到他的。
而他一旦去郑州,就很难再见面了,距离那么远,见一面并不容易。
想到很多年前,岳父还活着,一单挑王才林也活着,另一个一单挑吕超偶尔也回来,那时晚上饭后凑在一起,通宵打牌,其乐无穷。
忽然之间,这个县城,这个曾经的大家庭,这一辈人,就只剩下我这一个男人了。
我唏嘘着。我在想,我离退休还有多远?
还有,我离无奈还有多远?
不知道。
我应该怎么办,如何过好这下半生?
是需要思考了,也是不得不面对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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