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就是乌合之众,智商低下、情绪易爆发、容易传染和暗示,就是群体的特点。公知为什么在微博上容易获得眼球?因为在微博上,我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作为群体的个体,无意识中跟着群体一起走。而我们为什么会成为乌合之众?惰于思考,懒于分析罢了。就像朋友圈经常看见的寻人求转发,其中大部分都是骗子,真相并不难验证,但是大部分人都懒于验证,毕竟独立思考寻找真相是很费时间和精力的。
成为群体里面的一部分后,个人会觉得安全,群体里面没有人需要对结果负责任(至少个体自我感觉如此),这就导致个人的本能欲望容易得到爆发,又因为群体的“易传染性”,容易酿成群体性事件。
无论组成群体的个体智商有多高,群体的智商都很低,不能完成需要高智商的任务。群体使得每个人更容易爆发出自己本能的力量。而在一个人的时候,这些欲望是会得到抑制的。群体中的情感容易得到传染和暗示,群体中的个人无法阻挡,甚至无法回避。
什么是群体?一千个人偶然聚集到某个公众场所,没有任何共同的目标,不算群体;只有当他们有共同的目标,才称得上群体。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不算群体。如果交通堵塞,几百辆车被堵在路上,司机们具有快速通过的共同目标,这就算群体。
无论个体自己是谁,无论他们的职业、年龄、智商是否相仿,一旦形成一个群体,他们就开始具备了这个群体的特征,和之前个人的情感、思想、行为颇为不同。简而言之,在群体里,共性得到了强调,个性则被抑制。
宽泛点说:彩票(威廉·配第1662年的《赋税论》是这么定义彩票本质的:实际上就是对那些自我陶醉的倒霉穷傻瓜征收的一种赋税)、地震向XXX会捐款、电视购物、电信诈骗、针灸减肥、花高价买非转基因食品,其他如“来都来了”税、“买个放心”税、“老人高兴就好”税、“梦想万一实现”税、“大人物崇拜”税、“先有国,后有家”税等等,这些都是典型智商税。
另外“仁波切”税大概是近两年最繁荣的税种,纳税途径为拜李一,王林们、养上师、供佛牌、买水晶等等。据说仅北京朝阳一个区,就有三千多名“仁波切”,而且,这些“仁波切”酷爱“双修”。
草民炒股也是当仁不让的“智商税”。这个里面的骗局,诸如改个名字,加个量子、智能、互联网+之类的名词就坐地起价,大都可以轻松辨别,但无数人还是乐此不彼飞蛾扑火,沉迷其中,哪怕夫妻反目,家庭破产。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变成了:在“低智商社会”中,谁获益?或者说,谁乐于打造一个“低智商社会”?
如果试图以伪科技和社会的伪发展为噱头,把人可供发掘的商业价值最大化为目的,那么,喜欢“无脑跟随”的低智商社会无疑是最佳的商业土壤。没有什么比一群毫无独立辨识能力、走到哪儿都拿着移动电子广告板(手机,平板电脑),不停在公开场合透露自己的隐私(把自己躺在床上的照片发上网与把照片打印出来贴地铁站门口没有本质区别),或者把时间浪费在追网红的人群,更适合“make money”了。
最新流行的一款智商税是:一个被某某蛮子称为“当代鲁迅”的网红的贴片广告,成交2200万!净收益将全数捐给一个富得流油的学校——中戏。
这个其实都不用派律师去查,只用查查现金流就能知道这局设得有多拙劣——很多上市公司都这么干,公告签了无数业务,但就是没真实现金流。
但还是有诸多人扑上去。一个长期做互联网投资的基金大佬这么教育:你知道中国有多少人没智商,却有用不完的无聊时间吗?你如果试图去改变他们的智商,你这商业模式注定是一条艰难的路。但如果你用更无聊的东西,去帮他们打发掉无聊的时间,你的商业模式就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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