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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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多年以后,我在打传队看见马老板的时候,心里就有几多感慨。我今年二十四岁,来到打传队已经2年,但是依然是实习生似的 。在西北边陲一个不出名的地方上的大学毕业,地方不出名,常年风沙大。但是学校还是挺有名的,虽然不是211,但是比家乡的学校好了许多。收到通知书的时候,我还犹豫过,还是妈妈给我说了一段话,让我在欢欢喜喜的度过开心的暑假后一个人拖着皮箱去了学校,本来妈妈要来送我,不只儿子远行千里母亲担忧,女儿远行作为母亲会更加忧虑的,况且我一个小姑娘还未曾经独自出过远门。
母亲在送我去学校的那一天早早就起床了,我隔着窗户看见屋外黑洞洞的,母亲去院子里抱柴,听见水井咚咚的响声,不一会儿,传出来水倒进锅里的哗啦声,当鼓风机发出“呼呼”的声音,我看见院子一角的灶台那里一片艳红。我连忙起来,穿着拖鞋向火光走去,看见母亲正在烙葱油饼,灶上的铁鏊里滋滋滴冒着热气,母亲的手特别灵活,一只手转着擀面杖,另一只手转动着面饼。她看见我出来,把拿面杖的手向高处举了举,让胳膊肘上的衬衣袖向下收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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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毕业的最后一年,正是忙着找实习单位的时候,那一段焦头烂额的日子终于过去,实习单位是长风街一家最具影响力的新生带企业,是在不经意的半个月时光中度过的,老板是这网络公司的高材生,他一直鼓励我考公,要不是他贴心滴引导我,说不定自己就会终身陷在那片沙地里而拔不出来。
实习期结束,我回到了北方,中原地带,这个时候妈妈的身体有点不好了,我就在家乡的小县城考了公务员 ,第一年没有成功,第二年才通过,被分到地震局,工作两年,感觉没有意思,又“折腾”一次,妈总说我爱折腾,不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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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板从他那辆永远都是铮亮的大奔商务车里钻出来,车外猛烈的阳光刺激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司机小许早已经从司机的位置绕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热水杯,小心点问道:老板,要不吃点降压药!老板摆摆手,说了句早起来的时候在家吃过了。小许听马老板说他今天临出发的时候在长风公园的家里吃了两粒,顿时有点没有尽到职责的愧疚感。就是的,从长风街那个差不多属最高尚的小区里出来,马老板都是眉头紧锁,在近400公里的路上都沉默着。
小许“唧唧”按了遥控器,紧随着马老板的脚步踏上了大理石台阶。台阶左右两边的方型柱子上分别悬挂着两块白底黑字的牌子,左边的牌子很新 ,牌子上写着莽原县食品药物委员会,而右边的牌子上却是写着打传大队,小许扫了一眼这个牌子,心里有点疑惑,他是第一次来这里,并不清楚打传大队的存在。马老板昨天接到王队的电话后,今天天不亮就起床,自从在一年前,公司的资金被冻结以后,马老板基本上夜夜难寐,公司的周转资金悄无声息滴被冻结,幸亏他还有一个二账户,里面还有点资金,要不真的要把嘴挂墙上了。他心里想着这鬼地方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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