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和你一起做销售怎么样?”阿鲁焦虑着急切的问道。
我那时23岁,刚大学毕业从老家来到北京,住在廉价嘈乱的青年旅社。 我平时爱聊天,有事没事瞎扯扯淡,加上青旅里面都是北方人,年龄相差不大,很快在旅社聊起来了。 我和阿鲁便是在这里认识的。
阿鲁是我的老乡,都是山东人。他那年29了,大学毕业后来到北京一直在做销售工作,卖房产,做银行贷款,卖过保险……后来攒了一些钱去做生意赔光了。因为他住的房子到期了,五环的房租又涨的厉害,所以来青旅过渡一下。
阿鲁问我来北京做什么,我说做销售,因为大学专业自己不喜欢,又不会其他的,只能做销售了。、
他说做销售好啊,做销售好啊,他在以前的公司也做销售,一个月2W多,后来换了公司就不行了,一月只有一万块。
我问他是什么公司啊,他说是做银行贷款的,那上一家公司呢?也是做银行贷款的。
说到银行贷款,我自己也应聘过老家的银行贷款公司,简陋的房间,光板的桌子,一群人围桌子一圈拿着手机打电话问人要不要贷款。。。对这种工作我还是挺反感的,不可否认它做好了挺赚钱的,但是我觉得这种工作并不会让人学到什么,而且不能持续发展,因为一旦有一天你离开这份工作就会发现你一无所有什么,什么都带不走。浪费的可是20岁学习最佳年龄段的光阴。
阿鲁告诉我,在北京做销售的这几年,他卖过房产,做过银行贷款……后来攒了一些钱去做生意赔光了。眼看三十岁了,农村的父母天天催他结婚,他却在北京一无所有,没法回家面对父母,压力的巨大让他每天从梦中醒来。
说罢他突然问道:“兄弟我跟你一起去做销售怎么样?”
我苦笑着说好啊,心里想我们刚见面不久,我又刚来北京没有经验,你跟着我去做销售??这算哪门子事啊。
正当我和阿鲁聊天时,青旅老板进屋问我们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客厅看电影,我们都说好啊,讨论最近什么电影好看。
正在我们说话的当中,阿鲁突然转过身去,突然高调的说一句:一个月赚两万块钱!
我发现了异样,阿鲁突然神神叨叨记的,但是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讨论电影。老板也若无其事的继续讨论电影。
当时我觉得应该是阿鲁心理压力太大了,才让他这样子的。
电影还没开始,我饿了就去附近兰州拉州吃拉面,阿鲁买牙膏,我们一起坐电梯下楼。
我看过心理学的书,想帮阿鲁缓解他那种紧张不安又可怜的状态,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我从阿鲁身上看到了一种未来,帝都一部分销售人员的状态和未来。
在电梯了我对阿鲁说了一句让我现在很后悔的话:我真害怕将来我也变成你这样。
出门,分开,我去找面馆,在9月深秋的北京,我吃着20块一份的兰州拉面,渐渐有了寒意。
这件事情给我的启发就是,若是去大城市一定要找准自己的目标,比如,我想做哪个行业,哪个职位,然后沉下心去钻研,多去和大牛接触,多去看不同的书提升自我!目标确定加努力,一定成功,很多的收获!
看看一生拿到36个博士学位,20世纪最有影响力之一的文学家、哲学家胡适大师,是怎么看待今日的困难的:
我们今日所受的苦痛和耻辱,都只是过去种种恶因种下的恶果。我们要收将来的善果,必须努力种现在的新因。一粒一粒的种,必有满仓满屋的收,这是我们今日应该有的信心。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是初涉人世的青年都有的想法,但现实往往是劳而无获,因此理想也就丧失,心灵也就麻木了。我们要深信:今日的失败,都由于过去的不努力。我们要深信:今日的努力,必定有将来的大收成。佛典里有一句话:“福不唐捐。”唐捐就是白白地丢了。我们也应该说:“功不唐捐!”没有一点努力是会白白地丢了的。在我们看不见想不到的时候,在我们看不见想不到的方向,你瞧!你下的种子早已生根发叶开花结果了!你不信吗!法国被普鲁士打败之后,割了两省地,赔了五十万万佛郎的赔款。这个例子无数次地被胡适用来证明“科学可以救国”,但是当时中国的现实是残酷的,连一张平静的书桌都放不下,哪里还能指望“科学”能救国!这时候有一位刻苦的科学家巴斯德(Pasteur)终日埋头在他的试验室里做他的化学试验和微菌学研究。他是一个最爱国的人,然而他深信只有科学可以救国。他用一生的精力证明了三个科学问题:(一)每一种发酵作用都是由于一种微菌的发展;(二)每一种传染病都是由于一种微菌在生物体中的发展;(三)传染病的微菌,在特殊的培养之下,可以减轻毒力,使它从病菌变成防病的药苗。——这三个问题,在表面上似乎都和救国大事业没有多大的关系。然而从第一个问题的证明,巴斯德定出做醋酿酒的新法,使全国的酒醋业每年减除极大的损失。从第二个问题的证明,巴斯德教全国的蚕丝业怎样选种防病,教全国的畜牧农家怎样防止牛羊瘟疫,又教全世界的医学界怎样注重消毒以减除外科手术的死亡率。从第三个问题的证明,巴斯德发明了牲畜的脾热瘟的疗治药苗,每年替法国农家减除了二千万佛郎的大损失;又发明了疯狗咬毒的治疗法,救济了无数的生命。所以英国的科学家赫胥黎(Huxley)在皇家学会里称颂巴斯德的功绩道:“法国给了德国五十万万佛郎的赔款,巴斯德先生一个人研究科学的成绩足够还清这一笔赔款了。”巴斯德对于科学有绝大的信心,所以他在国家蒙奇辱大难的时候,终不肯抛弃他的显微镜与试验室。他绝不想他的显微镜底下能偿还五十万万佛郎的赔款,然而在他看不见想不到的时候,他已收获了科学救国的奇迹了。
朋友们,在你最悲观最失望的时候,那正是你必须鼓起坚强的信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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