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我怀着些许不甘与无奈,又带着几分好奇,踏入了这所并没有多少感觉的学校,进入了一个并不喜欢的冷门专业,一切都从此开始。
还记得当时赶早班车去学校报道,本来三个多小时路程却由于某位联合国官员的临时来访使得高速封闭大巴进而多绕了近百公里才到了车站。到了车站找到前来接站的学长学姐才略微有些安心,又做了好久的巴士才来到学校,当巴士刚刚驶进校门时,那颗不安分心也活泛起来,开始四处打量,校门不算气派却又几分韵味…
下车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向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东西南北的去找报道处,幸好我的运气还不算差没费多大功夫,手续也不算麻烦,之后有两个学姐带我去宿舍,一路说着学院学生会的设置,不过有点内向的我没怎么接话,也没有听清多少,只想着早点安顿好,看看这个即将待四年的地方是否能否留住我的心,很可惜这里算不上及格,当我走进宿舍楼,黑乎乎的楼道,嘈杂的游戏声音,让九月的炎热增添了几分燥闷,显然现在的分数又下降了,走进宿舍只有两个人在,一个给人一种憨厚老实却又透着几分热情,另一个则有几分邪性,两人的表现没有使分数发生太大的变化,虽然一个有几分邪性的舍友不太好相处不过八人间也不差这一个。简单收拾一下就找了一个同学一起出去转了转,吃了晚饭由于要晚上导员要开会边早早回去,之后一周的军训没啥好说的,无非是走走队列,站站军姿还是老一套没啥新鲜的。
之后的一个月各种社团开始纳新,本想着或许会有些意思便进了两个,然后本着增长阅历的想法竞选班委,进学生会(可惜我干了一年也没觉得学到什么纯粹是充当免费的劳动力),在这一个月里也没有见到什么名家大师来搞什么讲座,但是有几位没听说过的人来了,学校拖出去几个班强制过去听讲座。而这一个月的课我发现能坐两百多人的教室中一半以上的桌面上方都有一双盯着手机的眼睛,而且去的最早的并不是去做第一排而是最后一排,在这个月里种种的不适应,不理解让我开始怀疑大学真正的作用,到底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还是浪费生命的去处。
十一回家,看着那熟悉的书桌,想起曾经在上面奋笔疾书的时光觉得那才是青春真正应该做的事,而非整天无所事事。结束假期回到学校我的同学少了一位,他退学了,这更加刺激了我,我开始给一些好友打电话,表达我的想法,他们有些支持有些则说都这样劝我慎重,最终我和家里摊牌了,我想回家复习,不想在这里浪费青春,之后我的手机就爆炸了,几乎所有的亲戚都打过电话,他们可谓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虽然我心理有所准备,但这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期,最后再坚持了一个多星期后,最后一个电话就真的是击碎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妥协了(原谅我没有胆子自己去办理退学手续)。不过我并不想这么彻底的妥协,我开始考虑辅修第二学位和转专业,开始认真听老师讲课(不过说实在得有些老师的课讲的并不怎么样虽然他们好多都有名校的硕士、博士学位)。
期末将至,晚上不在断网,早操也停掉了,宿舍里霹雳啪啦的键盘声似乎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有些人玩到兴起便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我有一位舍友大概从十月初便开始了自己的通宵生活,再也没有去上过课,而班里每每遇到查课,为了维护所谓的班级荣誉常常帮他们遮掩过去。后来随后我们知道了有偿替课的存在,当然不止是替课还有替早操,代写作业……
时隔多久我也记不清了
我怕是不想写了,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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