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朋友闲聊中国风时,聊到最近大火的《盗将行》,被某高校大学老师,批评歌词狗屁不通,朋友听了之后立即反驳,认为那老师闲着多操心。
尽管我也喜欢中国风,却不认同朋友的观点。
说实话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听过《盗将行》这首歌,而是在一篇《说的没错啊,这些古风歌词就是胡编乱造》的文章里,看到有人批评《盗将行》的一句歌词“你笑的像一条恶犬,撞乱了我的心弦”语言过于粗俗,就把这篇文章中的一些观点说给朋友听。
然后,朋友不乐意了,认为写这篇文章的人,不懂得歌词的典故,拿出方文山的《青花瓷》跟我一字一句的抠字眼。
朋友问我“素胚勾勒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这句话逻辑就通顺了吗?谁知道方文山是写青花瓷呢还是写人呢?
我说《青花瓷》是借物喻人,这是古代诗词惯用的手法,整首歌旋律优美,歌词含蓄,意境深远,不像《盗将行》歌词粗糙,滥用典故,分明就是堆砌辞藻。
本来我对这首歌并没有什么感觉,朋友开始跟我争论不休,称《盗将行》的旋律也很优美,听中国风直接听曲调好了。
我说听歌不仅要曲调优美,歌词的意境也不能少,就像邓丽君吟唱南唐李后主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婉约派诗人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东坡居士笔下的《明月几时有》等,有这些古诗词谱曲唱出的歌才是真正中国风。
朋友再次抛出“古代的诗词逻辑就通顺了吗”?为了不失情面,我用了句“君子和而不同”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话题。
不过关于《盗将行》歌词,我还是去知乎上看了大家的评价,其中评价最多的就是拿方文山的中国风,跟花粥的盗将行比较,我截取了两首歌词中形容笑容的一句,分别是方文山的《青花瓷》“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花粥的《盗将行》“你的笑像一条恶犬”。
从古至今,借物喻人一直是文艺作品中惯用的手法,然而类比事物也要结合上下文语境,像《盗将行》你的笑像一条恶犬,不伦不类的歌词,真不知道作词人,是在夸人,还是借物讽刺人。
为此,我还特意查了一下,这首歌的演唱者花粥,因为某大学老师,偶然在出租车上,听了这首歌,微博上说了句“狗屁不通”,被花粥一句 “关你屁事”的回怼,在网络上掀起一场口水战争。
看了花粥在微博上出口成脏的发文之后,我就不奇怪《盗将行》如此粗俗不堪的歌词了。
再来看方文山的《青花瓷》,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无论是意象,还是语境,向人传递的就是一种美,这也是古诗词里面,经常出现的含蓄表达。
上文中朋友抛出的古文中的逻辑是否通顺,鉴于古文中会出现倒装句,不好定论。
然而我始终认为优秀的作品一定是直击人内心深处,让人的灵魂提升,而不是下降。
如先秦的《诗经》《离骚》,皎洁的汉宫秋月,珠落玉盘的琵琶,高山流水的琴瑟,推敲不定的月下门,但求一字的数茎须,庄子的逍遥云游,孔子的颠沛流离,李白的杯中酒,东坡的大江东去,柳三变的低吟浅唱,曹雪芹的梦中泪,千古绝唱的诗词歌赋,万国瞩目的四库全书....
细说这些作品,任何一篇都能够经得住时间沉淀,读完之后扣人心弦。
这些作品往往来源于生活,并非毫无根据的凭空捏造。
因此,任何一种形式的作品,若远离了生活便成了无水之源,细品风花雪月的文字怡情可以,若是斟酌品味,倒不如一杯清茶的微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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