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中学的第一年就在懵懵懂懂、不知不觉中离我们远去了。在新的一学年,新的一个九月,我们回到了这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地方,与同学、老师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而新的征程,也在欢欢喜喜的叙旧中开始了。
虽然大概只与校园分离了五十多天,但我一踏进学校的大门,就感到了不小的变化......
首先就是现在的校园,越来越像一所“中式”“贵族”学校了,而让这所学校发生这种最本质的变化的就是学校集团的变动。新集团的到来,首先感到有着天壤之别的就是我们这些“老生”(我们一般指小学就在该校就读的):之前的集团虽说也不错,但仅从经济上看就远不如现在的新集团大方。学校现在各处都布置得很精致,但不知道实际怎么样......
学校集团的变动也伴随着一位新校长的到来。其实早在上学期这位校长就和新集团来了,姓吴,听老徐说他原来是绵阳一个中学的校长。吴校是一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上去饱经沧桑但眼神里充满犀利与智慧的数学高级教师。他一来,就雷厉风行地做了许多事,让学校的各方面的环境都焕然一新。也希望学校越办越好,前途一片光明,未来可期。
我们班这学期一开始转来了五个新同学,都挺优秀。但有一个女孩儿,竟是一位抑郁症患者,而且是比较严重的那种,开学后几天就退学了。同学们对这个消息都很吃惊:她看起来挺阳光的,自我介绍时也说自己是个外向的人,可谁能想到......是啊,谁能想得到,全世界的抑郁症患者就有将近三四亿,而真正被治愈的又少之又少之又少。而诱发抑郁症的根本原因,可能没人知道,一切都是在潜移默化之中发生的,而真正有用的预防方法就是多陪陪他(她),听听他(她)的心声,多关心他(她)亿点......
最后,我们班在数次的分别与相遇后,班上的人数变为36。(后来又转来了一个,但因为一些我们也不知道的原因,被老徐劝走了)
新同学的到来,会轻微地打乱老同学的平和的日子(这一年多我们325寝室不断地调换,最后只剩我一个始终没动的了),也可能会又拉近一些人的距离。上学期期末,我们进行了最后一次换座位,并维持至今未有大变动。我在这几次换座位中发现:距离真的很重要。
我坐在教室的左前方(从后面看),旁边过来了一个一直在我交际圈中间徘徊的同学,不亲密、也不疏远。而他的到来,又让我那一片儿从换人的“悲痛”中醒来。
他在我们班绰号叫“猴子”,而和他关系好点的又叫他“奥狗”(好朋友间,这种玩笑般的话语很常见)。他可以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其对近代史情有独钟,他还是一个忠诚的“共产主义”追随者。刚开始,我对他不甚喜欢,因为我觉得他人一般,而且仅仅是第一感觉,就让我对他是敬而远之。但让我对他的看法发生翻天覆地般变化的原因,我也许永远找不到了,可能真的就像那句话“一切都是在潜移默化之中发生的”,但在我印象里,有一件事是始终影响着我对他看法。
(以下有有关《三体》内容的部分,请谨慎阅读)
那是一个自习课,他显得没事干,找我借《三体》,而因为我那时正在重温第一部,所以我就把第二部给了他。他也看得很快,不一会儿,他就问我:“诶你说为啥三体人不能和人类一起和平共处?”(其实《三体》第一部就有交代,大意是三体人占有欲很强、人类都很好战,所以无法共存),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觉得是因为文化、思想等等的原因。“诶啧,为啥呢?”我支吾了一下,我后面的同学也加入我们思考了一下,但后来又不想努力了(那时她还没看到交代原因那部分)。而我也不久后就沉迷于重温《三体》了。
不一会儿,“猴猴”又叫了我一声,说他知道为啥了,随后递给了我一张纸条,大意是:
因为这是绝对的强者对于绝对的弱者,就像是1931年的日本对中国,所以三体人对人类不会有同情、怜悯。而且三体文明的迁移是被迫的、不可逆的,这也更坚定了三体人对地球侵略的决心。
看完之后,我很震惊,不仅仅是因为他仅对《三体》进行了短暂阅读后写下的感想,更因为我眼前的这位年仅十三的中学生所展现出来的理智与现实的思想。
而在这同时,东方又升起了一颗初醒的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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