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15•摇滚与酒精】
Photoed by Jerry在和达哥灌了两瓶真露,在海边又喝了一肚子海风之后,打了辆Uber回酒店,在路上司机放着《Don't break my heart》和《无地自容》,一路狂飙仿佛回到了宿舍。
当时莫和宝益还住在宿舍,经常是在《It's my life》中入睡,在《国际歌》中清醒。
那是在晚上经常搬来浩睿的哈曼卡顿,放着鲍勃•迪伦和披头士,我们想象着未来开着老式大众旅行车飞奔在318国道上寻找着不存在的真理与自由。经常嘲笑着喝多了就发了疯的浩睿。但是就爱和这个人一起喝酒,听着讲一堆听不懂的佛洛依德和尼采,面红耳赤的争论着相对主义和绝对主义。
还记得大一的时候因为宿舍的音响开得太大而互相凿墙。
还记得刚刚开学的时候在宿舍门口贴的痛仰的海报,那次不曾去过草莓。
“你们这个年纪应该都不听这种这种歌了。”司机和我们说,我笑笑,我们年轻我但是我们也要摇滚。
要滚就像酒一样,随着岁月随着经历慢慢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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