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爷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去世了,那个阶段正是我们家动荡的时期,家里外头一堆的事等着大人们去处理。正逢这时候姥爷走了,我也帮不上忙,就是呆呆的守在姥爷的灵前,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虽然我从小不是姥爷姥姥看大的,但是因为姥爷脾气好见识多,平时也喜欢看个书啊看个电影啥的,这些和我的兴趣谋和,所以我跟姥爷关系比较好,能谈的一块儿去。
能带给你热闹的是朋友,能带给你宁静的是兴趣。
姥爷是老党员,在村子里大队上班,因为年代久远,不知道是外联还是会计采购,搁现在应该是村委会吧。他一辈子勤勤恳恳。用他的话说就是他是一颗螺丝钉,哪里需要哪里拧;他是国家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因为工作负责认真,所以一直深受村长重视,经常委派他外出工作,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跑外出差。
因为工作上的事姥爷没少去外地,加上他脑子好反应快,所以积累了很多知识,也见识了很多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的奇闻逸事。因为我喜欢听故事,所以姥爷也就断断续续的给我讲了一些他年轻时候的见闻,有些还是他的亲身经历。
话说在有一年的冬天,我姥爷他们那个村子里接连的出了几件强奸案。这种案件搁在任何时期都是大案必须要侦破的,因为老百姓或者说政府都是对这种罪犯深恶痛绝的。这种罪犯没有进监狱前放到拘留所里是睡在马桶旁边的。所有的同监室的犯人按照三六九等排,这种糟蹋妇女的人地位是最低的,好点的是言语的谩骂,稍有不慎就是一顿胖揍。
以下的故事我就按姥爷的第一人称来讲吧。这样你们看着方便,我也更容易叙述。
1963年,冬天。在北京京北的一个村子里。
清晨,派出所片警朱国林,骑着大二八进了村委会的大门,支好了车,迈腿进了二门,直接走到屋子中间的煤炉前面烤起了手。我(姥爷)正站在村长办公桌前边汇报工作,一回头看见是朱国林,赶紧喊到:朱队长早。村长老周则熟络的说道:来啦,出啥事了又?朱队头也没抬,继续烤着手,眼睛则盯着炉子上边烤着的窝头片,低声说道:你们村里上个月丢的那个姑娘找到了……那啥,叫上家属,你再派个人跟我去邻村认一下尸吧。村长跟我都是一怔,村长老周说道:早就知道派出所这么早来就有事,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得了得了,你叫个人跟我去一趟吧”片警老朱一边搓着手一边看着老周催促着。
我那时候刚刚从榆林回来,正跟村长老周汇报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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