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参加基金从业考试。
天阴阴的,再加上不时吹起的风,昭示着北京的秋天又向前迈了一步。中午走出考场时,在学校门口看见了一个摆摊剪头发的大爷,最传统的那种理发师,一个马扎,一个围裙,一把剪刀,就是他的所有工具,不自觉的想起一些儿时的东西。
从小傻爹就是在这种路边的理发摊位剪头发,每隔一段时间就带着小小的我去找五马路的那位老奶奶。那时候的自己会乖乖的坐在他身旁,看着短短的头发碴在奶奶的电动理发器下飘落,然后一直催促爸爸快一点,想要早点去吃好吃的,早点回家看动画片。
自从老奶奶身体不好不出摊了,爸爸就只能去店里理发了,每次剪完总是抱怨理发师的水平太差,剪得像劳改犯一样,然后就会听见我咯咯的嘲笑声。
一晃都要二十年了啊。
他盼了几年我能考上清华的研究生,可是我却一次次的让他失望。我自己总是吹牛自己以后会是一个多棒的律师,可是我现在每个月只有4000块钱的工资,还要还债交房租吃饭坐地铁。
爸爸已经五十多岁了啊,他那么希望我可以成为法学家,那么希望我可以成为大律师,可是我这么苟且下去,什么时候才可以成为他的骄傲?都说不可急于求成,可是时间是不等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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