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容最重要
那年在佛州的酒吧,遇上一个十分美艳的南欧女郎向我大献殷勤,竟有些心动。
事后我懵懵懂懂地对着San Pedro碎碎念:“我好像也有些喜欢女生诶....”
San Pedro一脸期待地追问:“后来呢?你吻她了吗?”
我一本正经地驳回:“当然没有!那晚带着妆,我才不想毁掉精心描摹的口红呢。”
“你知道我那个妆画得有多辛苦么!”
我要进监狱
有一回San Pedro聊到美帝有些城市的监狱,简直就是天堂。
不仅提供一日三餐、单间公寓,还配备图书馆、电影室、橄榄球场...就算普通工薪阶层也未必能享受这个待遇。
他说起一个老乡,受不了低薪又辛苦、终日养家糊口的日子,有一天突发奇想抢劫了一个少女,被逮捕,通知他两周后去本地监狱报到。
于是这人非常兴奋地跑去工作地点找到老板:“我要辞职!我下周要进监狱了!”
鲜血染就红领巾
小学的思想政治课,老师们总要以沉重而饱富激情的腔调教育我们这些小屁孩:
“是烈士们的鲜血染就了红领巾!孩子们啊,你们脖子上的那条红领巾意义非凡,要好好佩戴才是啊....”
小屁孩们一脸懵懂敬畏崇拜,浑浑然飘飘然~
而我是个联想力十分丰富的孩子,并且能做到瞬间联想。
烈士长什么样我没见过,烈士拼杀疆场的场面我也没见过,不过血和红领巾这两样东西就再熟悉不过了。
于是细思极恐,
“卧槽!!!太恐怖了!!...鲜血....染的....红领巾...?!还特么让我系脖子上???!!!”
这样的课堂
大二的一节英文口语课,Mr. Bert提出一个话题:你偏爱什么类型的爱情故事?
Mr. Bert是那种能从各国政治斗争讲到车震摇滚乐的流氓教师。
让全班轮流发言,轮到苹儿,她试图表述喜欢《珍珠港》里面的爱情——
“I prefer the love story involves three or four people, like....”
两个词尚未说出口,就被Mr. Bert一脸阴笑地打断:“Ah~~I know what you are talking about...”
说着便转过身去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大大的两个字母:“AV”。
待他转回身来戏谑地望向全班,我们已经捶胸顿足、伏在桌子上笑到不行。
跨性别强奸犯
年后小组话剧排练,演惯了强奸犯一角的戴老师,决定在新的一年里挑战自我:出演跨性别者(男跨女)。
怎奈戴老师实在是纯直男属性,做起来女子的妩媚柔软着实困难。
虽然上了眼影涂了口红戴着假发穿着裙子踩着高跟鞋,可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怎么也摆脱不掉男人的刚劲和僵硬。
大伙强忍着笑意旁观,力图营造严肃正式的排练气氛,佐伊拍下视频发给远在澳洲的陈老师审阅。
半晌,陈老师回了句:“怎么看都像强奸犯扮成女人的样子准备去强奸呢。”
艺术家底线
戴老师说他推掉了一个活。我问,为啥。
发来截图,是一个革命博物馆招工。
戴老师:“我不画政治题材。”
我:“反正都是画钱,画啥不是画。”
心中撇撇嘴,“别拿政治画家不当艺术家,别拿汉奸不当翻译。”
戴老师:“怕署名。”
我:“你多取几个名字不就完了!”
“画美女的叫呆鲸鱼,画革命的叫戴革命,画创作的叫Demo。”
自古以来哪个伟大的艺术家不是多重身份多重人格,这都不是事儿~
戴老师竖起大拇指:“靠谱!”
然而戴老师还是坚持,作为艺术家应该有点底线——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毕加索给纳粹画画么?”
“盖世太保来到毕加索的工作室,指着《格尔尼卡》问他:‘这是你的作品吗?’毕加索回答:‘不,这是你们的作品。’”
我:“这不很明显么?《格尔尼卡》就是给纳粹画的嘛~”
面试之怼
求职面试,一身黑西裙、戴着金属边眼镜的HR小姐姐开始发问:
“结婚了吗?”
“没有。”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有打算。”
“有男朋友吗?”
“没有。”
一连串与职位毫不相干的私人问题,我的火气开始向上冒。
“为什么没有男朋友?”
我的火气已经顶到了脖子:我特么是来找工作,不是来相亲的!
我不动声色,默默把嘴角的笑容又抻长一个弧度,甜甜地解释道:
“我性冷淡还宫寒,一工作起来就是工作狂。”
“你认为有哪个男人会想要这样的女人吗?可我觉得呢老板们会大爱这样的员工!”
看着HR小姐姐一脸黑线,感觉爽过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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