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作者: 总角晏晏 | 来源:发表于2019-10-07 17:57 被阅读0次

            活着状态无非这几种,发自内心的的喜乐,人生无限伤心事,愁上心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无悲无喜,坦然自若。以上状态父亲似乎都有。

            是啊,真正无悲喜之人又有几个,你看那巷子里的人们,绝大多数都是紧皱着眉头,死绷个脸,最快乐无忧的笑的最好的,看上去只有小孩。真是应了那句,不羡神来不羡仙,只羡总角懵懂间。

          父亲就是这样一个皱眉头,绷紧脸的典型代表,父亲伸了伸懒腰,拍了拍裤脚,清了清喉咙,眼睛向我看来并说到:你看下,你看下,为什么我的手机看不了战争片么?好像我的手机根本就打不开网呢?我说:昨天晚上我十一点钟把网关了,刺得眼难受,所以你的手机就开不了网,看不了视频呢,当我走上楼去,发现网现在连上了,我知道一定是春燕连上的,我说,父亲把你的手机给我看下了,原来是因为父亲在自己的手机上关掉了网,他自己也连不上,父亲是个十足的文盲,会写自己的名字,但名字书写的时间需要十分钟,虽然父亲只上了个二年级,听奶奶说,父亲是自己不愿读书的,打都打不到学校去,记得奶奶还说,现在就吃亏了吧,但父亲会整整数算,比如说,三点五斤,三元钱一斤,父亲就会这样算,三三得九,三五十五,然后加起来,十块五毛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乘法口诀,这一定是在生活中历练出来的,生活是他的学校,教会了他基本的生活技能。

          父亲嗓门提大了的说,过些日子我要去外面打工了,身体最重要了?不在家休息下么?难道我养不你们起么?你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还想这想那,身体好才是最重的,父亲接着说,在家就会和别人打架,我问,和谁打架呢,他接着说,今天去田里放水,你妈和我都和那个专管放水员说了,会从档里放点水到自家的田里,好明天打禾苗的防虫药,可那个放水员,跑过来就嚷,戳你个乌吗个鼻,啥人叫你掰开档的,我父亲说,我怎么会被他吓到呢,戳你个吗个鼻,吖不是跟你哇来,你放个水有啥里了不起,那个放水的,驮着羊锹向我父亲走来,我父亲也拿着锄头向他走去,走到半中间那放水的停下了脚步,我父亲看他停下了脚步,父亲也停下来了,父亲说,只要他敢过来动家伙,就会用锄头顿死他,我说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和则和,但是如果他真的过来了,该怎样就怎样,就权当正当防卫了,如果那放水的来了就一定要快刀斩乱麻,快准恨,总不能自己吃亏。

          父亲笑笑说:我从来没怕过这样的

          有些人真的不大好,买个车收费,生个崽收费,做个房告状,还一副自以为是,洋洋自得的样子。

            梅须逊雪三分白,梅却赢雪一段香,真的不要认为自己既白又香。这样不仅可耻还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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