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写、封封写满六百句的我爱你
写了十年从未觉得太乏味
深信最后会接收到答复
.........
向来是不怎么听粤语歌的,但是近期在地铁上、雨天的公交车上、图书馆的午饭时间、回家的单车时间里这一首《奇洛李维斯回信(真的回信了)》却反复单曲循环着。
听音乐的时候不喜欢去猜测作词人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样的情感,毕竟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在这首歌里听到郭富城男声演唱回复信件的时候只是感觉特别的甜,仿佛是以前书信年代收到回信一样的欢喜。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 ”
木心《从前慢》
木心短短几个字的描述与当下车水马龙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形成鲜明的对比,勾勒过去时光里那缓慢悠闲让人心生羡慕的珍贵日子。
近期开始为即将到来的迁徙做准备,整理东西的过程中,过去的回忆不断被翻出,原来那些逝去的日子并非消失不见毫无痕迹,她们就像一张张的幻灯片,等待着投影,等待被发现,等待着被回忆!
随手拿起,
那一张明信片那是谁谁去了哪里寄过来的问候。
那张字条是感冒咳嗽的时候谁谁附上的关心。
那一张字条是我们闹矛盾时和好的见证:你要是不生气的话就把桌上的苹果吃了哈!
那一封封书信娓娓道来我们或深或浅的情谊,那些文字也许关于友情也许关于亲情也许关于爱情.
我想我会是庆幸,人生旅途中有一段见字如面的岁月。
我不知道现在的小朋友是如何表达他们内心深处的言语,QQ、微信、短信都是分分钟的事情,只是这些渠道的传递让我们的感情方式变得快餐式。
自以为是的认为缺少文字的生活是贫瘠的。
当然在这个互联网+的时代,蜗牛每当有想法要记录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笔和纸,而是掏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出内心的独白。
唯有在看书做读书笔记&摘抄的时候才会在纸上沙沙作响。
互联网+给予我们便捷的同时也在侵蚀着传统书法,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写字越来越丑,但是他们敲击键盘码字的手指却像在钢琴上跳舞。
见字如面,浅易理解字如其人,当我看到一个人的字不好看的时候会在心里做个减法。
见字如面,深入了解,当我看到一个人词不达意的时候我想我会在心里做个除法。
见字如面,全面了解,不能以偏概全,初入社会时看到别人签字,哇,好漂亮的签名,偷偷在心里做个乘法,可是待我看到除签名以外的字时,DUANG,一切归零。
我们所有的书信只是为了以上蜗牛描述的种种加减乘除么,当然不是!
如果是,那未免太过肤浅
如果是,那也太对不起我们所接受的教育
如果是,那也太对不起我们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内心更加饱满,思想更加丰富、人格更加独立而已。
书。
看书,真正开始认真看书是读大学之后。
书籍对于农村小镇来说是相当匮乏的资源,时至今日依然如此,市场有好几个网吧却不见有一个书店,偶有几个文具店出售读物,这些读物无外乎少年少女等八卦杂志,当然啦,对于抠门的我,向来是不买书的,有一个借口特别适合我“非借不读”。初中到了县城,家里条件好的同学有各种名著,当时的自己特别热衷借来囫囵吞枣。
《飘》、《包法利夫人》、《茶花女》…….
不少外国书籍都是当时不经咀嚼吞下去的枣,现在问我他们是啥味道什么形状,我已经是一问三不知的状态。
到了高中,开始中二病且钟情于各种小说,比如郭敬明系列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悲伤逆流成河》、《夏至未至》、还有乐小米的《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悲伤》……
如果不是这些即将翻拍成电视剧,我也遗忘到九霄云外了。只记得以前看小说的状态,每次月考、大考结束就和同学借小说通宵达旦的看,等到成绩出来就不碰了,感觉自己的自制力应该是在那个时候打下的基础。
大学时代,最喜欢的地方莫过于图书馆了,时至今日已经成了图书馆控,到一个地方最想去看看的也是图书馆,即将去一个城市也是先查查那里的图书馆怎么样,合不合自己的胃口。目前为止最喜欢的是上海浦东图书馆,人性化的设计、丰富的藏书以及特别喜欢古色古香的实木桌椅。
蜗牛一直想着,以后老了退休亦或者财务自由之后,天天来图书馆混吃等死。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阅读量&阅读质量是在大学之后开始直线上升,因为图书管里有大量的宝藏等着我们去挖掘,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记忆力直线下降,所以书中的黄金屋没有遇到就算了,颜如玉看了也忘光光了。
即便如此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看下去。
每遇到一个新的喜欢的作家便把他的作品搜刮一番,从这个作家文字里提及的作家进行下一轮的搜刮,如此循环反复、乐此不疲。
如此循环的看书乐趣就像我百吃不腻的苦瓜一样,总是能够收获不知道那里来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信。
如果你害怕与人倾诉内心想法,亦或者是不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的内心独白,你可以写下来,给过去的自己或者是未来的自己写信,与另一个自己对话,当心有郁闷,文字可以帮你排忧解烦。
蜗牛每次写完文字内心都会很舒畅,我想这也可以是情绪发泄的方式之一,只要不伤人伤己就好,这也是我不喜欢在文字里记录自己不喜欢的人事的原因,再怎么不喜欢也不至于言语伤害他人,因为深知言语的杀伤力远比拳打脚踢来的厉害。
蜗牛在高三复读的岁月里给未见面未出世也无法问世的亲人写信,于当下的自己看来那是记日记的另一种方式,其实从小到大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只是年纪越大写的越少,现在一本日记本可以写好几年,内心似乎愈加贫瘠而后开始充电,后来我发现自己看得越多就觉得自己越加愚蠢,似乎是应了书呆子的说法,似乎是应了《道德经》“其出弥远,其知弥少”的说法。
远离书信年代的我们
你会给过去的自己
亦或者是未来的自己
写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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