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芳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于随性,对小曹的反应不免也有些尴尬,用手拉一下已经裹的很紧的浴巾,为小曹的茶杯加满,自己也倒上一杯热茶捧在手中。
为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云芳开口问道:“来,给老师讲讲自己,你来城里三年了,按时间来算,你怎么没上大学呀?”
随口一问,或是刺痛了小曹的伤疤,沉默许久的小曹说话有些沙哑,“本来可以,当初我已经报名志愿,虽然平时学习不是很突出,但考个二本还是没有问题的。”
停顿片刻后,小曹又说:“在外打工的爸爸一次做体检,查出得了肺癌,而且是晚期,”说到这儿小曹禁不住哽咽起来。
云芳也不知如何安慰他,轻轻拍拍小曹的肩膀。
“再后来,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爸爸知道自己的病已无法治愈,非要办出院手续,妈妈拗不过他,医生也只好给他配备了很多药,好心给介绍了一名老中医,说不如尝试一下中医吧。”
“后来呢,在家里保守治疗有所好转吗?”看着小曹难过,云芳很希望有奇迹发生。
小曹摇一摇头说道:“回到家以后,妈妈按照地址找到了老中医,老中医看完拍的片子后,摆摆手道:实话实说了,都是农村人,赚钱不容易,就不要在浪费钱财了,给他做些爱吃的东西,腾出时间多陪陪他吧。”
“妈妈回家偷偷地哭了很久,我也我心思再上学,没有了经济来源也没人供啊。”
“爸爸坚持了不到两个月就走了,省下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家里的担子自然而然也必须由我来承担,通过一年来的平复,安抚好妈妈我便来到了省城,历经波折算是找到了一份工作,吃住都不管,一个月三千五,就是现在你知道的酒吧工作。”
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没了父亲,为生计省吃俭用,才拿到那么点工资,想想当年自己何尝不是灾难重重,不禁心生怜悯之心,搂着小曹的头放在肩上轻轻抚摸着。
毕竟已过多年的痛,被云芳实实在在搂着的小曹,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对女人好奇而又冲动的年纪,那淡淡的体香,那高高隆起的胸部已贴在自己的脸上,换作任何人也无法抗拒。
小曹的双手顺势搂住了云芳的腰,抬起早已涨得发红的脸,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嘴唇迅速的压在云芳的脸上一阵狂吻。
云芳没有意识到小曹会变化如此之快,手忙脚乱一阵撕扯,口里大声喊到:“快停手,我是你老师啊,你不能这样!”
小曹哪里还能听进去,两手一拉,浴巾落地,那高耸的乳房,神秘的三角地带一览入目,小曹的双手游走于云芳的全身,颤抖的双唇贪婪地伸进云的嘴里。
本来就不反感的云,被小曹一顿抚摸,情不自禁地扯开小曹的上衣,拔掉小曹的裤子,紧紧搂住了小曹的腰,开始呻吟起来。
都说情色穿肠毒药,却无人愿意抵抗,或者说无法抵抗,面对诱惑或授予诱惑,态度如此默契而又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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