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七岁那年的诗。诗里的故事,是我苍白的高中时代所有的光彩。
高中时候我是个竞赛生。从入学开始,属于我的不是班集体,不是五十个同学,不是每天八节课和四节晚自习,而是从清晨六点开始的题海训练,是同一个老师一直讲着同一个科目,没有课间,没有活动,属于竞赛生的,是一个个通宵刷题后的凌晨,绝望地看着一片鲜红色差号的卷子。
清晨刷完题,便迎来了长达四小时的啃书时间,午饭,独属于竞赛生的十分钟课桌午休,下午课,每日考试,互批,讨论,改错,这就到了晚上十点钟。回到宿舍,床帘一拉,夜还长着呢。
学竞赛的十几个人可没什么同学情谊。我们是革命友谊。
就这样到了高三,然后考试,然后我考炸了。
不想说为什么会考炸。看着兄弟们拿着金牌银牌,瞅瞅自己的省二证书,欲哭无泪。
明早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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