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赐给你们一个新心,将新灵放在你们里面,又从你们的肉体中除掉石心,赐给你们肉心。我必将我的灵放在你们里面,使你们顺从我的律例,谨守遵行我的典章。你们必住在我所赐给你们列祖之地。你们要作我的子民,我要作你们的神。”
犹太人拒绝了造物主赐予他们的坤性基督,就像一个不完美的男人拒绝了一个完美的女人。这是不智的选择,却是历史的必然。因为乾健坤宁是天地正位,主动方不强而被动方强是阴盛阳衰,这种组合只会使乾性和坤性都受损害。在能包容互利的范围内尽可能包容互利,对不能把控的部分作区隔互不干涉才是当时最明智的选择。可惜历史的偶然性却走向了一个悲剧——不完美的男人用武力威胁完美的女人要她顺从,完美的女人对此嗤之以鼻,于是不完美的男人在愤怒/胆怯之余怂恿另一个不完美的男人把她杀害了。
犹太人等待的弥赛亚是乾性基督,是能用他们理解的、熟悉的、崇拜的方法去实现造物主意志的那个人。可是他们最终会发现,他们当初拒绝并伤害的那部分,正是能补全他们、使他们完美的那部分。
坤性基督的戏剧性被害对西方文明产生了终极性的影响——坤性乾性彻底分裂了。西方人的潜意识世界观变得二元对立,消灭乾性的“末日审判”成为坤性信众的唯一期盼,而消灭坤性的“世界新秩序”则成为乾性精英的终极目标。
“拯救人类的希望在东方,西方只代表事物的终结。”中华民族是造物主预留给末世的,注定要担负起引领人类进入新纪元的历史重担。中国人的潜意识是阴阳调和的,中国人不喜欢争而喜欢和。
乾性和坤性都是造物主的神性,两者合则为神,两者斗则为魔。撒旦既非绝对世界的自有永有,也不能“道成肉身”化身为人,而只能在天界像鬼影那样到处游荡。它的本质是一种误解,就像黑暗本质上是光的阙如;它的作用是让人借由误解达到理解,就像黑暗的存在是为了让人体验到光明。
撒旦的力量在于因误解而产生的怕,撒旦的逻辑是消灭对立面才能保存自身。误解是因为不理解对方,而不理解对方才能更好理解自己,就像男人需要女人的对比才能明白自己的男性特质。但如果因此认为女性特质不足取,甚至要消灭女性才能充分发展男性特质,那就大错特错了。
撒旦既能附身乾性,也能附身坤性。某种意义上而言,坤性对撒旦的免疫力要更低。男人恨女人,充其量只想征服;而女人恨男人,则能够同归于尽。这里面没有谁对谁错的意思,只是对于造物主乾坤和解、人类合一的预定目标,最难接受的恐怕是那些死认“原罪”的坤性。
这个世界,除了爱别无他物,都是意识的幻象,你信什么就会有什么,你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如果你坚信恶、罪、撒旦的存在,深怕恶、罪、撒旦的伤害,那么恶、罪、撒旦就会永远纠缠你。误解终是可以消除的,不能消除的是不愿理解;熟睡终是可以唤醒的,不能唤醒的是没睡装睡。这就是造物主为什么要说“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女人对男人家暴,较之男人对女人家暴更会让孩子心理扭曲,更会摧毁整个家庭。所谓“阳克阴不毁,阴克阳不存”,这是中国古老的智慧。
人体免疫系统对于肿瘤的反应因人而异,就像基督教对于罗马帝国的迫害也有顺服和征服两种选择。人类选择了征服,而人体大多选择顺服。表面看来,征服是更好的选择,嫉恶如仇似乎是替天行道,免疫细胞对肿瘤细胞应该毫不留情才对。但其实,这种做法往往“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因为坤性的本质决定了伤害他人只会扭曲自己的本性,即便这种伤害是有理由的。
天主教教权对于欧洲王权的征服,换来的不是皇帝更虔诚,而是教皇更权谋——征服他人、控制他人恰是乾性的手段。免疫系统的本质是为组织细胞服务的,彻底消灭外来病菌不违背这种本质,可是对于枪口朝内、消灭自体变异细胞则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变质”。
事实也的确如此,对肿瘤细胞“过激”的免疫反应往往产生许多“自身抗体”——抗核抗体、抗平滑肌抗体、抗胞浆抗体等。这些自身抗体不仅会导致自身免疫性疾病——自身免疫性溶血性贫血、重症肌无力、中枢神经系统副癌综合征等,还很容易诱发淋巴样恶性肿瘤——淋巴细胞在杀灭肿瘤细胞的过程中恶变了!
人类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宗教改革所针对的教会腐败正是在教权征服王权的过程中滋生的。这种自身变质造成的极性损失要远远大于对方伤害造成的极性损失。免疫系统对肿瘤组织的忍耐并不会让肿瘤细胞自动悔改,但他为肿瘤细胞自觉悔改创造了条件、赢得了时间。肿瘤是由于人错误的自我意识造成的,要改变他们的意识,唯有先改变人的意识。
耶稣是人类之子,是全人类的“肉心”。我们丢了这颗心,我们还要把他再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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