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和往年的冬不一样，今年的冬天，冷的早了，雪来的早了，人们的感受真了。

坐在办公室中，沐浴在冬日的斜阳里，相比窗外凛冽的寒意，充斥的满是惬意的温暖。

在文档上敲打着字，透过文字看到自己的脸，因为阳光的问题，那张脸清晰浮现，好像比打出的字还要明显。

又略臃肿的脸庞上，写满沧桑，没有哪一点像是80后的特征。没有表情的浮现，让这张脸显得更加严肃，甚至肃穆。两眼的眼皮，应该是经历了长久的熬夜，已经分不清是基层的“双”了，眼角的、眼底的纹痕清晰可见，这不是岁月催人老的展现，而是“夜战”的功劳吧。眉间的“川”字纹深深镶入，应该依然成型了。

这是一张若有所思的脸？这是一张苦闷的脸？亦或是一张披着脸皮的脸？看不透、看不准、看不真，也许就如你不敢说后天一定下雪一样，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这不确定让你握不住、追不上、赶不巧。

写一会，那双细长的手就会拿起桌上的手机，翻开朋友圈从顶掠到上次看到的内容，好像在等什么？也许是找什么？还是怕什么？手机被拿起又放下，不一会又被拿起、放下……

看完，那张脸仍没有任何的变化，好像未曾动过一般。那脸仍足够坚定，依旧毫无表情，还是不漏任何痕迹。

反复看，几度深思，仍不得而知那张脸，也就更加看不到内心。他会在想什么？在这舒适的温暖中。他想干什么？在这寒冷的冬季。内心会是对未来美好的遐想？还是对当下需要面对现实的无奈？人生的矛和盾总会在某一刻不期而遇，当然，对于很多事而言，开始本就是矛和盾的厮混。

再看入那张脸，回归到灵魂的眼睛上。躲在眼镜后面的双眼深邃而又坚毅，好想已经说出前面问的答案。或者，一切都没有什么答案，更加一切本就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