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遗忘掉这样一块田园。像遗忘一个人那样,决绝,却无法彻底。
在简书上写字,不停地写,有点疲惫的我,却不厌其烦。
正如我所做的许多事。仿佛一种暗中注定的规律和惯性,我只不顾一切地去做。
还是听Faye的歌,同一张唱片,同一个排序。
熟悉的,是她凉到透明的歌声。陌生的,是每一年的自己。
站在河水两侧。对岸的自己,早已形迹模糊,不可辨认。
看去年参加婚宴的照片。妈妈说,这一张真好,笑得多天真。
是啊,那笑容,和身边上小学的小表妹,竟无二致。
今年呢?
我在哪里呢?
我总是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也许,是在人生的某个点刻。也许,是在别人的梦里。
也许,是在我自己,已渐荒唐的回忆。
效法晨子,在这里说话。
可能都是无关痛痒的东西。却是最真诚的。
我在这,等待我的朋友们,听我说话,对我说话。
新开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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