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业樟松松垮垮的斜倚着车身,修长的两指夹着忽明忽暗的香烟,透过缭绕的烟雾,他玩味的看着豆丁。
眼前的这个女人,娇俏的鼻尖上已渗出了薄汗,衬在那白里透红的皮肤上,格外诱人。
卢业樟眼神暗了下来,性感的喉结动了动,想咬一口!
后来当卢业樟如愿以偿的咬上豆丁腮上那口肉时,他满足的喟叹了一声,果然如想象中那般的美好。
如果豆丁知道此时卢老二那龌龊的想法,估计早就娇俏俏气鼓鼓的一耳光上去了。
话说卢业樟就那么满脑子旖旎风光地看着豆丁如小狗一样急得团团转,有趣!
这个有趣的豆丁姑娘过来了!
卢业樟一怔,赶紧收起来了那吊儿郎当的雅痞模样,正经了起来。
翘班不说,还没能完成闺蜜教给的重任,豆丁心里虽然有点急了,但还是静静的想着解决之法。
发了好几个信息,那鬼商一婷一点儿回音都没有。
豆丁这姑娘,一直都是临危不乱的性子,心里急的冒火,面上也是不动声色的,像那一辈子铁骨铮铮笑傲风云的老红军外公。
想起瑞都军区疗养院中孤零零的外公,豆丁心里酸疼了一下,有多久没去看外公了?得抓紧忙完手里的事情,这几天陪妈妈去看看外公。
“真是人小事儿忙!”想起那么多的挠头事,豆丁嘀咕着抬脚踢飞了脚边的矿泉水瓶。
真是世风日下!鼎鼎大名的瑞都国际机场停车场竟然有人随手丢弃垃圾?
巧不巧的,这矿泉水瓶就这么气势磅礴地毫无阻碍的落在了卢业樟的猎豹上,声音大而响亮,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刺耳。
豆丁随着矿泉水瓶的轰隆声走到了卢业樟面前。
豆丁面上有点红,她有点不好意思,真是见鬼了!晦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是今天出门没烧香吗?
“对不起哈!”豆丁毕恭毕敬地说,豆丁从小到大都是个聪慧机灵的姑娘,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可大可小,但是无论如何都是她的错,她得拿出诚恳的认错态度来。
卢业樟没说话。
他望着面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小女人,想笑,忍住了。
虽然只是几面之缘,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在装,她决不是低眉顺眼的性子,她的眼睛说出了一切。
她的眼睛清澈明朗,黑黑的瞳仁如浸泡在清水中的黑水丸子,透着慧黠的光。
有着这种眼睛的人,绝对狡猾!
看着豆丁乌黑柔亮的发顶,柔美白皙的后颈部,卢业樟抬起了手,陡然间想起了什么,掩饰的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刚才,他抬起手想摸摸这个女人的头发。
“对不起就算了?你看看!”卢业樟沉声的说,随手拍了拍车头。
顺着卢业樟的拍打声,豆丁抬起头,看了过去,乖乖!她这一脚力气可真够大的!
那沉稳霸气的车头狠狠地凹陷了一块下去!
这一脚踢的!代价够大的!“您看怎么处理?”豆丁不慌不忙,她知道像这样级别的车,一定是保险齐全的,而且,看对面这个男人,成熟稳重,一副成功精英人士的模样,虽然看起来城府深点,但不像讹人的主儿。
“听我的?”一向惜字如金的卢业樟也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的邪,今天就想逗逗豆丁,听听她温柔软糯的声音,那真是一种享受。
“嗯!”豆丁无话可说时,就喜欢嗯。
豆丁想起与卢业樟的几次交锋,似乎都是狼狈的,这一点让豆丁堵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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