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日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境很长,大概被分为三个部分。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但每一个部分又相互联系,彼此共鸣。
第一部分,逃脱。
作为探险队的一员,我更愿意去一些原始森林或者奇异洞穴,而不是在一个“闹鬼”的房子里瞎转。因为事实证明,这并不叫探险,这叫做找死。
我们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次进入这个回廊了,明知道是鬼打墙,却一点破解的办法都没有,只能像一群有头苍蝇一般一遍一遍的重复路线,直到精疲力竭。
队里一共有几个人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大概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我能记得住的,只有身旁这一个人,至少在梦里,他是我的暗恋对象。
这其实有点怪异,谁能想到身处一个封闭恐怖的环境里还能有心思去搞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呢。
当真是个狠人。
不管前面梦到了什么,我早已经忘记了,将零星的片段拼凑之后,大概想起了这部分梦境的高潮。
我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个未曾见过的房间里。房顶铺满了玻璃,很高。四周的墙上也铺满了玻璃,面积很大,有点像练舞房兼玻璃专卖店。凄惨惨的日光照进来,冷的我缩了缩脖子。
正常来讲,这根本就是一个有问题的房间,脑袋清醒的根本不会走进去,可我不一样,我在做梦,没有逻辑,所以我走了进去。
准确的说是我们一群没脑子的一块走了进去。
然后不负众望的,屋顶的玻璃开始出现裂缝,紧接着一块一块往下落,下了一场玻璃雨。我们都伸出手臂护住头,然后我就被自己暗恋的那个男人给一掌推了出来,他自己却被压在了玻璃下面。接着又有两个队友逃了出来。
按道理讲,里面的人应该是成了生人片,活不了了。但其中一个队友抓着我的手说:“快!他们还有救!我们到下面三层分头搜寻!”
我估摸着他是让我去找个“坟头”?
但没办法,梦里的我心急如焚,立马飞身,没错,确实是用飞的,冲下了楼梯到了地下三层。此刻我不禁为自己的有勇无谋鼓了鼓掌。
地下三层并没有很暗,有点像老一点的教学楼,一条长长的走廊,两面空荡荡的教室。
还有头上那几个要灭不灭苟延残喘没啥亮度还不如趁早退休的“老不死”电灯在闪烁。
走廊很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荡到尽头再被反推回来。左边第一间空教室的门锁的严实,我也没有去打开的欲望,梦里的自己并不知道在寻找什么,只是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往最深处走。
在扫过第四个空无的教室后,右眼的余光看到了第五个教室后面零星坐着几个人,像是学生。他们都低着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木门发出磨牙般呲呲啦啦的声响,但座位上的“人形”依旧一动不动。
大概是因为我天生恋爱脑,此刻也只想救出那个生死不明的暗恋对象,所以气沉丹田大喝一声“狗贼!”
果不其然,几个“同学”猛的朝我转过头来,面色苍白,五官平整,没有眼口鼻,活脱脱一个个没有雕刻完全的人偶。
只不过虽然他们没有嘴,刺耳的尖叫声却回荡在我的大脑里,刺的生疼。冷汗直冒。
我立马捂住耳朵退出教室,想去找队友,走廊尽头却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随着灯光一灭一闪,凌波微步般闪到我面前,撩起脸前的长发,张着一口带血的尖牙就要朝我咬来……
然而大脑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立马眼前一黑,换到了下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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