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于谦的《玩儿》,才有此一说。
说起玩,话很多。
玩字拆开了,是王从元,王字又由繁体的玉字旁演化而来。玩本意是:用来戴在头上的这块玉石。
玉自古就是帝王将相才拥有的,古代盗墓者都不敢碰,身份不对,拿个玉出来不是有面儿,而是罪。
真正玩,都是金字塔顶层人,小农经济下的农民,只能全年无休的忙,才能换一顿安稳的饭。
提笼架鸟斗蛐蛐,熬鹰走狗打秋围。四九城下的人,沾染一点八旗子弟玩儿主的习气再正常不过。
皇城脚下长大的于谦,天生就有一个温养出玩儿主的环境。用马未都的话来说,会玩的人多的是,只有那些将一个玩的东西玩到极致的,才能够称的上是玩儿主。去掉北京口音的儿化音,那就是玩主。
把式一词是玩主的另一个称谓,意思是行业老手,行家的意思。但凡称得上是把式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主。
玩是人的天性,也是一种惰性。从物理学解释是能量都是喜欢处于最低状态,宇宙间所有粒子都带着这种懒惰的属性。
古人云:玩人丧德,玩物丧志。
《清兵卫与葫芦》中,清兵卫对于葫芦的喜爱可以看成是一种玩,虽然葫芦这爱好被人给折了,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
鲁迅的《风筝》里,弟弟周建人对风筝的喜欢也是一种玩,只是当时鲁迅并不知道玩是孩子的天性,执意将那只有不成器的人才玩的风筝给折了。
《将军胡同》中,图将军更是玩中老手,无所不精,无所不会,他已然是个落魄贵族,靠拉黄包车过活,但他那股玩劲却从未消退。
要说真正的大玩主,封建帝王绝对算的上第一批充钱玩家。意大利导演贝托鲁奇拍摄的《末代皇帝》中,溥仪算的上是个大玩主了,三岁登基坐上龙椅,再到新中国成立之后,以游客姿态进入故宫。当值守的红领巾问他怎么证明他是皇帝的时,他却从龙椅下拿出了一个蛐蛐罐。
在某个年代,打鱼摸虾,耽误庄稼,游手好闲在父母眼中那就是二流子,也叫闲杂人等,文艺一点的叫自由职业者。
玩在其中,道道不可谓不深,随随便便哪一样,但凡爱上,总有人废寝忘我如醉如痴。
外国人研究中国近代史,发现上层阶级人对于玩所付出心思,远比治世强国要多的多。这也是为什么中国近代被外人所欺压客观原因之一。
玩,在某个年代被发挥到了极致,后人自然要借鉴之。像商纣王建酒池肉林,后来者周朝则禁酒八百年。
如今玩儿的花样数之不尽,三岁孩子的玩具能堆满三平米都不算多,但玩具似乎也像来的那么快一样,腻的也格外快。
原本人和人玩,渐渐的被人与物的玩所取代。
物质发展过快,必定会有人在精神路上频频回头。其中大多数,必定是那些某个年代玩的浑身是泥,还笑呵呵回家的人。
交换思想是dou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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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我想把文字变成蚊子
离开我也还有生命力
我的气味指引所有饱食我血液的它们
即使路过天堂,也还尊我为王
作者/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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