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宾馆,房间窗口临街,房间的隔音确实不尽人意,异常的吵闹,半夜能听到路上行人的脚步声或者住店人的关门声,总之住在临街的房间给人一种小姐站街的感觉,除了生殖器其余曝漏无疑。房间的设施极其陈旧,电视机依旧是两个壮汉抱不动的大方块,墙上的墙纸在一片一片的脱落,仿佛发过大水被泡过一样,地面的地毯千疮百孔,让人很难忍受的就是床头柜和床下塞的到处都是的开过闸泄过洪的避孕套和破烂内裤,着实让人恶心。
一天真的很累,在办公室跟县委大院之间不厌其烦的来回折腾,财政局经建的那两个女人如同丧偶的猎狗,青面獠牙很不好打交道,每次去找她们审核的时候都在议论别人的是是非非,以各种借口为难和推三阻四,有时候真像小品演员说的那样:摁倒咔嚓一顿捶,一结心中的怨气!
下午在整理材料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一阵猛捶,震的人脑仁疼。又是那几个来找财务结工程款的四川土财主,同行的七八个人,狭小的办公空间被挤的满满当当,乱七八糟的四川方言如同电击一样能穿透每个角落,川人天生嗓门大,无论在哪里他们都是我行我素,不懂得避讳和尊重别人,不一会的功夫地面上到处都是烟灰和烟头,真是懒得说他们。幸好在这关键口领导安排我去财政局找那两个藏獒似的女人拿被她们退回的报告,从来没感觉出到屋外的空气是如此的新鲜。拿回报告已是夜幕时分,路灯渐渐亮起,橘红的灯光有些牵强,气温依旧保持在零下三十几度,冻手冻脚冻脸,快步赶回办公室,那些人已离开,屋内依旧浓浓的烟味和满地的垃圾,来不及计较这些了,匆匆的将报告中出现的纰漏重新更换,看看时间已过了下班的时间,估计两只藏獒早已回巢了,等明天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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