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视新闻情结
昨天同事说我,工作怎么这么拼。想来我做电视是有一些执念的。
这个执念从何而来呢?
今天当我看到我书柜上那本柴静的《看见》,以及关于陈虻的那本《不要因为走的太远而忘记了为什么出发》,我似乎有了个答案。
对于我这样一个80后来说,网络并不是生来就有的,电视是陪伴我童年的好玩具。
当然电视也并不是生来就有的。第1次看到电视并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去别人家看电视,因为那时候并不是人人家里都有电视。
直到有一天,爸爸搬来了一个小方盒子,然那时的电视也还是黑白的。电视的屏幕只有一块手帕大小,更比不上现在的电脑屏幕大小。在屏幕的右侧是几个调节的按钮,可以通过旋转调节不同的频道和音量大小。
有了电视,放学后就有事干了,不再想着出去玩,而是等着每天晚上看电视剧,当时记得最清楚的是等着晚上8点看《渴望》。现在回想,当时我才上小学,能看得懂吗?但我的记忆告诉我,这部电视剧还是很好看的,而且那个主题曲我到现在还会唱。
后来再过几年,黑白电视就变成了彩色的。电视节目也越来越多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看音乐节目,因为音乐节目配的画面都非常美。而且我最喜欢玩一个游戏,就是在音乐演奏的过程中,把电视机调到其他的频道,然后再很快的调回来,看我预判的这个音乐的下一个调调是不是和实际的下一句一样。我也没想到我自己竟然能发明出这么一个游戏来,暑假的时候在家一个人玩的乐此不疲。
所以电视可以说带给我了很多乐趣,以及给了我很大的影响。那再接着来说,我的电视观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东方时空》《生活空间》那句话,叫做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
我最近做的一档节目“主播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定位,因为这是一个人坐着说话的有点类似脱口秀的节目,我在想,主播应该说什么呢?说实事热点的评论,觉得自己还没到那个能够评论的水平。突然有一天我在睡觉的时候就想到,那就说故事吧,自古以来就有讲故事的人,没有画面,也依然能够把故事讲的惟妙惟肖。
再接下来讲谁的故事呢,于是我就在想到,讲述老百姓的故事,讲述鹰城普通人的故事。如果让我作为文字编导给这个节目做一个定位的话,就叫做“讲述鹰城人自己的故事”,如果非要编一个口号的话,那就是“讲鹰城故事,品百味人生”。
在我看来,人很重要,这听上去是一个常识,但我却是在做节目的过程中不断感受到的。我想要把镜头对准这些普通人。
最近又看了一本书,《中国通史》作者吕思勉里边就讲到,“现在的研究历史,方法和前人不同。现在的研究是要重常人、重常事,因为社会正是在这里头变迁的。常人所做的常事是风化,特殊的人所做特殊的事是山崩。不知道风化,当然不会知道山崩。若明白了风化,则山崩只是当然的结果。”
让我感受到其实新闻就是在记录历史。于是对自己的工作又多了一份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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