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窗外有淅淅沥沥的滴水声,这滴水声与往日似有不同,因为,这声音里,夹杂着久违的凉风,从窗口丝丝缕缕地吹进来。
我翻身起床,走到窗前,这的确不是小区居民“滴滴嗒嗒”滴落空调水的声音,是雨,是一场望穿秋水的秋雨!
其实,说这是一场秋雨,并不完全正确,最起码,到现在这个时间点为止,那个下雨量配不上那个“场”字,只能说是下了一点零零星星的小雨,街面被打湿了,但街边的绿化树下,仍是干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一场雨的下雨时间,是7月5号,为此,我还写了一篇《昨夜有妖风》,至从那天的妖风伴着一场大雨之后,一直干到现在,那场雨,想想着实有些遥远。
伴着这天天40几度的高温,伴着一场接一场的特大山火,我觉得,这日历上的接近两个月的时间,仿佛是过了一半年。
家里的菜板,在这40几度的天气里,快要散架了,那些绽开的缝儿,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大,甚至上层板与下层板的距离,蹦起3厘米高。总想买一个新的,又害怕新买的菜板又干散架了,唉,坚持用完这高温的日子再换吧!
却没想到,几颗秋雨落下来,菜板上蹦起3厘米高的缝儿,却自己落了下来,平平实实地贴在下层板上。看来,菜板没有跟我闹情绪,更没想过要离家出走,它实在是忍受不了酷热难耐的高温,才变成那个难看的样子!
古有“春江水暖鸭先知”,在这里,我想说,是“秋意来临菜板先知”。至少,我觉得,它比我们人对温度的敏感度更高。
窗外,那棵正值壮年的银杏树,一挰成齑粉的银杏叶,干焦的叶子,不再焦脆,软塌塌地挂在枝头上,随风飘摇,它再也回不去它的“青春”了,只依恋地挂在母亲的胳膊上,能挂多久便是多久。或许,在某一天,实在挂不住了,飘下来,落进土里,再化作春泥碾作尘。
室外的空气清新了许多,也凉爽了许多,可室内依然是闷热的,吃个饭干个活,依然如上战场,热火朝天!
真正意义上的秋天已缓缓走来,夏日的骄阳并不甘心如此退场,但,它嚣张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我仍然盼望赶紧下一场酣畅淋漓的秋雨,看能不能挽救田间地头那尚存一丝气息的农作物。有3/4的农作物连株带根,早就干焦脆了,还有1/4的农作物,或是占据土厚的地理优势,或是在农人护犊子的救护下,仍苟延残喘。
特别是缙云山,虽于8月26日凌晨,在所有人的拼死救援下,成功地扑灭了明火,成功地守住了隔离带,但它并没完全脱离危险。地层下的煤层早被明火点燃,在土层下明晃晃地燃烧着,有值班人员全天24小时值守。那里,更迫切地需要一场大雨,去浇湿去浇灭去浇透!
老天厚道一点,来一场透雨吧!去浇灭山火,去浇灭土层下的煤火,去润泽万物,去救救黎民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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