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如何更快速地创造成果
你不是因为神性需要而对神性说“请原谅”,你是说给自己听。——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尽管前一章有那么多的见证,我还是很疑惑。我问修·蓝博士为什么我不能立即看到归零的结果。他说:“如果你能看到清理自己和别人清理的结果,你会心存敬畏,而且你会更愿意清理下去。你把整个世界的错误装进自己的脑袋,我也同样如此。”莎士比亚有着惊人的洞察力,他说:“可怜的灵魂,万恶身躯的中心,被围攻你的叛逆势力所俘虏……”(《十四行诗》第146首)
莎士比亚提到理性(或说理智)会让人发疯、混乱、糊涂:
无端地追求,可是一到手,
又无端厌恶,像是那钓饵,
专为引上钩者发狂……
——《十四行诗》第129首
莎士比亚提到记忆存在的问题:
我唤起往事的种种记忆,
有着甜蜜而静谧的思绪,
为命中诸多的缺陷叹息,
旧恨新仇重新蹉跎时光;
我为往昔的惆怅惆怅,
为过去的痛苦而痛苦,
悲伤的过往遗憾的旧账啊,
是还也还不完的账。
——《十四行诗》第30首
莫娜说,神性给予生命作为礼物,而生命的意义在于:
清理、清理、清理,找到自己的香格里拉。在哪里?在你心里。
莎士比亚和莫娜是神性的信差,教给我们存在的洞见。
我思想如此开放,可还是不明白修·蓝博士讲的要点是什么,但是我努力听着。我记得自己以前在书里写过一句话:困惑是清晰前的美妙状态。
现在,我正处在这种“美妙状态”中。
很多治疗师来找修·蓝博士,抱怨说他们觉得身体不舒服或感觉无力帮助他人,这些我都能理解。于是,我启动了一个奇迹教练计划。我希望我的教练们能明白疗愈别人的前提是疗愈自己。别人已经够完好了。修·蓝博士通过一封电子邮件解释道:
上周在加州卡拉巴萨市的“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工作坊,一名学员在我讲课时,突然大哭起来。
“天哪,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治疗来访者时肚子不舒服了。我无意识地承担了他们的伤痛,原本可以不用这样,我可以清理这些伤痛的。”
这位学员领悟到了很多治疗师们不明白的事:来访者是完好的。来访者不是问题,治疗师也不是问题,问题是莎士比亚讲的“旧恨新仇重新蹉跎时光”。
错误的记忆在潜意识中重复播放。治疗师和来访者在潜意识里共享这部分。
“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是一个解决问题的过程,包含了忏悔、原谅和转变,每个人都可以用于自身。它是一个祈请神性将我们潜意识中的错误记忆清理归零的过程。
它如影随形。潜意识里的错误记忆导致问题重复出现,成为你、你儿子或是任何人的负担。我们的意识或理性对此一无所知。
在这种情况下,“荷欧波诺波诺”帮助人们请求神性把潜意识里面的各种各样的情绪清理和归零。
还有一点需要说明,期望和意念对神性毫无作用,神性只按照自己的方式和时机行事。
我还是不太理解这些说明,而我却感受到了念诵“我爱你”的力量,这是绝对有益的。说“我爱你”能有什么坏处呢?没有,绝对是零坏处。
修·蓝博士曾经说过:“打开神性财富的闸门首先需要清理和归零记忆。只要潜意识中还存有记忆(阻碍/限制),他们便阻碍神性满足你‘每天的饮食’(译注:《新约·马太福音6:13》著名的祈祷文)。”
我开始觉得“我爱你”这个清理、净化、归零的方法需要共享给全世界。我已经看到它的价值,我和我的一位合伙人帕特·拜恩讨论推出一套特别的有声产品,他很快同意了。他负责写曲子,我负责录制四句话,同时还写了相关文案。
网站和有声产品很快成为我们的畅销产品。更令人欣慰的是它帮人们了解到了这个简单的归零技术。想象一下成千上万人齐声说“我爱你”的壮观场面。
马克·赖恩也加入了,和我一起用修·蓝博士的洞见来创造产品。
马克和我制作了一张潜意识DVD。它的初衷是让转变自然而然地发生,你只需要把DVD放入光驱,坐下来观看就好了。你将听到我或马克的故事,还有些原创的音乐,你会看到美丽的景色,沙滩、白云,等等。而潜意识在你不经意间接受了屏幕上闪现的信息。这些信息像是发给潜意识的电报,帮助你清理所有的愤怒和怨恨,让你感觉到爱。这张DVD的目的就是帮助人们去宽恕和爱。
这张DVD可以帮助人们清理内心的障碍,随着清理和归零,他们更能体验到零极限的极乐状态。
我发现随着持续清理,创意会一直不断涌现,我将其称之为灵感营销。过去,我会组合现有的资源和思想来创造新产品。现在,只需允许点子冒出来,这样做更有力量,也更没压力。我需要做的就是在创意出现时去执行它。这就是为什么帕特和我录了“我爱你”的录音,也是我和马克制作DVD的原因。点子出现在脑中,我采取了行动。
如果你停下来思考这些启示,你会由衷地感到敬畏。我想说的是不断归零比任何事都重要。随着归零,创意不断涌现。有些点子会让你变得非常非常富有。
修·蓝博士提供了许多他自创的、不间断清理的方法。一天,他获得天启,收到一个标志,如下:
他把标志印在名片上,做贴纸和胸牌。Ceeport的含义是:清理、清理、清理,回到零状态的港口。
现在,由于我十分信服清理和归零是获得最快结果的唯一方法,我戴了两个胸牌。我还把带标志的贴纸贴在所有物品上,我的汽车、电脑、钱包、健身器材,等等。要是不怕别人笑话,我还想在脑门上也贴一张,当然我还可以把它文在身上。
一天,修·蓝博士来我家和我讨论本书的内容,我给他看我的新名片。朋友给我和新车拍了张照片,我靠着那辆2005年产的帕诺兹超级跑车,它是亚特兰大手工打造的欧式风格的豪华跑车。我知道照片上的我看上去很自信,甚至有点炫富的样子,但是我不明白这张照片还有多大的力量。
“这是个归零工具!”修·蓝博士看完后说,“你可以通过挥舞名片来清理任何人、事、物,包括你自己。”
不管他说的对不对,我对名片感觉更加满意,更愿意分发给人们。我不时用名片在身前挥舞一下,清理周围的负面信息。修·蓝博士看后笑了起来。
修·蓝博士说帕诺兹公司的标志也是一个归零工具,它是一个具有独创性的徽章,上面有旋涡状的阴阳图案和幸运草。他盯着鲜红、白色和蓝色,以及绿色三叶草组成的图形说,这个标志是个强有力的清理工具。我钟爱自己的帕诺兹跑车,想到手扶方向盘的时候,它还能帮助我清理,真是让我喜出望外。
更美妙的是名片上有车的照片,车上有帕诺兹的标志,这就意味着我的名片具有双倍的清理效果。
我确定有人听到这些会认为修·蓝博士脑子有问题。但是不管你是不是认为他疯了,我和很多人利用这些“疯狂的”名片或者贴纸之类的归零工具获得的效果是真实的。罗列这些效果对打消你的疑虑不起作用。毕竟,听到有人为了提高销售业绩,而在办公室里贴Ceeport标志,你可能觉得那有点傻或是一种迷信,或许有点安慰效果吧!信则灵嘛!要是信则灵的话,我愿继续信下去。
例如,你会在下一章读到销售员马文的故事,他打破了豪华汽车的销售纪录。他告诉我他“到处”都贴满了Ceeport贴纸。
“我把它们贴在办公室里、桌子下面、天花板上、电脑上、咖啡壶上、汽车底下、展示厅里、等候室里,等等。我都是花全价买来这些贴纸,我买了好几百个,然后到处都贴。”
或许是他的信念使清理工具产生了作用。
也或许是工具本身在起作用。
谁知道呢?
一位医生曾跟我讲:“所有的药都含有药剂和安慰剂成分。”
如果我的名片是安慰剂的话,那比很多东西都便宜得多。
所以,如果有效果,就继续做下去。
清理、清理、清理。
第13章
如何接收更多的财富
我是“大我”!
我和修·蓝博士举办的第二场研讨会跟第一场不大一样。虽然主题都跟清理、归零模式或记忆有关,但他讲课的方式更轻松,也更随性。开场时他举起一个棒球,问大家这种游戏的意义是什么?
“为了打出一个全垒。”有人回答道。
“为了赢。”另一个人说。
“为了让你盯着这个球。”我回答说。
“正确!”修·蓝博士以他特有的夏威夷口音回答,“为了赢或者打出一个全垒,你要始终盯着这个球。但是,你生命中的棒球又是什么呢?”
全场鸦雀无声。
“是呼吸。”有人答道。
“是此时此刻。”另一个人说。
修·蓝博士发现我们都没抓住要点,他便说出了答案。“生命中的棒球是神性,”他说,“你必须始终聚焦,回到零状态上。没有记忆,没有模式,就是零。”
清理、清理、清理。
你在此所能做的只有清理或者不清理。你可以选择所有你喜欢的,但是你无法决定自己是否能够得到它。要相信神性总会做出最适合你的安排。难道你比神性懂得更多?很难吧,所以请放下。
清理、清理、清理。
“我的意愿是与神性意志合一。”我跟修·蓝博士说。
“祝福你,乔。”
意愿是限制。你打算给自己找个前排的停车位,你意图要它,但神性却给了你一个一公里外的停车位。为什么呢?因为你需要更多的步行。放下吧。
清理、清理、清理。
我们跟修·蓝博士多待了两天,13个人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大家的焦点都放在问题是如何产生的。
“你们总是会有问题的。”修·蓝博士说。我虽然抗拒这句话,但还是把它写了下来。
?清理、清理、清理。
“问题是记忆的重演,”修·蓝博士说,“记忆就是模式,它们不是你个人的,它们是全体共享的。释放记忆的方法就是传送爱给神性,神性聆听后,会在最恰当的时候以最恰当的方式回应。你可以选择,但你说了不算,神性说了算。”
我不明白。
清理、清理、清理。
一位来自菲律宾群岛、爱笑又乐观的小伙子马文,站起来分享自己是如何在一年之内卖出总价值1.5亿美元豪华汽车的,实际上他从不试图卖任何东西给任何人,他所做的仅仅是清理而已。
“我所做的就是整天重复‘我爱你’,”他以特别的口音解释道,“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我也在清理。我仅仅只是清理、清理、清理,一直清理。”
“你真的没有做过任何计划吗?”我怀疑地问道。我想至少他该盘算一下如何卖车吧,那可是他的本职工作呀。
“从来没有,”他回答道,“没有任何期待。我只是走出去工作并清理。”
清理、清理、清理。
我花了两天的时间,听那些和你我一样的普通人分享的归零故事。这些故事都那么不可思议。只要归零并说“我爱你”,接着世界就变了?就卖了更多的车?就赚到更多的钱?啊?
“你对此负有全部的责任,”修·蓝博士说,“它们都源自于你的内在,所有的都是,毫无例外。你必须对它们进行清理,不然它们就无法清净。”
对恐怖主义分子清理和归零?
清理、清理、清理。
对全球经济清理和归零?
清理、清理、清理。
对(清理对象)清理和归零?
清理、清理、清理。
“既然它是你内在的经验,就得由你来清理它。”修·蓝博士说。休息期间,我抽空打了个电话回家,想知道妻子娜瑞莎和我们的宠物都在干什么,娜瑞莎惊喜地告诉我,她花了一天的时间给我准备了一个的惊喜。她有很多事要忙,似乎不太可能为我做些什么。
“是什么呢?”我问道。
“一个大大的惊喜!”娜瑞莎说。
“说吧。”
“你投胎一万次都别想猜出来。”她笑嘻嘻地说道。
“别让我猜了,我可不想投胎一万次。”
在告诉你之前,还是让我们多了解一下背景。娜瑞莎因为自己手头上有太多的事而备感压力,情绪一直很低落。她正在为我们的一个客户制作视频,还设计了一款软件想要宣传。我不在家的时侯,她还要打理房子,照顾家里的宠物。她很少有时间为自己做一天的规划,更别说去完成她的待办事项了。所以当她告诉我以下的内容时,我惊讶不已:
“我拆了你的衣橱,又把它组装好了。”
清理、清理、清理。
我震惊了。整理我的衣橱并不在她的待办事项清单上,也不在我的清单上。
“我把所有的衣服、衣架都拿了出来,换上新的衣架,又重新挂了回去,还把所有堆着的衣服都挂了起来。”
这给我的震惊就好比她拿出一张支票单让我填写500万美元一样,简直不可思议。
“你怎么会想起要做这些呢?”我问。
“我只是临时起意。”她答道。
真的是她想做这些?可能吧,但是她没有时间啊。真是出人意料。
修·蓝博士说,你清理自己的记忆,之后出现的就是灵感。娜瑞莎大概就是受灵感启发而整理了我的衣橱,这是个“内在清理带来外在结果”的隐喻和证明。
你永远无法计划外在的结果。
再一次,你可以选择,但你说了不算。
之后,在修·蓝博士住的汽车旅馆里,他跟我像师徒一样坐着。不过,这次是他把我当师父。
“乔,你是神最初创造的十个之一。”
“真的?”
我被拍了马屁,但说实在的,我并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来此的目的就是要唤醒人们内在的神性,”他说,“你写的东西具有催眠作用,那是你的天赋,不过还不止如此。”
“不止如此?”
清理、清理、清理。
“你是生意人中的J先生,”他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一头雾水,并告诉他,我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是生意人中的耶稣,”他说,“带来转变的使者。”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想,这段对话我一定要保密,传出去没人会相信,连我自己都不信。
清理、清理、清理。
“我跟随莫娜时,”他回想起自己跟随老师的岁月,他已经教授最新的“荷欧波诺波诺”很多年了,“在前五年里,我认为她疯了。但是,之后的某一天这种想法突然消失了。”
修·蓝博士的谈话风格就是流畅、诗意和富有远见。他似乎是同时运用他的左脑和右脑,而不像我们不是在用左脑就是在用右脑。他从我是商业的救主谈到了莫娜,这种特别的方式非常具有催眠性,我被牢牢吸引住了。我想知道更多。
“你的头上有一个花环围绕着,乔。”他边说,边盯着那我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那个花环是由钱组成的,像美元硬币上鹰的样子。”
不知为何,我迫不及待地想向他展示我戴的一枚戒指,那是一枚来自古罗马、有着2500多年历史的金戒指。他把它放在掌心。
“戒指上的文字是拉丁文,”我解释道,“Fidem的意思是信念。”
修·蓝博士默不作声地拿着这枚戒指,似乎在接受一些图像和印象。我在一旁安静地待着,他像是在调频,让自己与这枚戒指在一个频道上。
“在前世,你曾是伟大的演说家,”他说,“你曾经被围攻并被杀害,这枚戒指能帮助你疗愈这段记忆。”
这很有意思。我经常有一些前世身为传奇演说家的影像,但是我现在却很害怕公众演讲,因为我曾经在公众演讲之后被杀害。我曾经认为那是自我编造的记忆,并非什么前世的。然而,修·蓝博士却在接触这枚戒指后也收到了一些记忆影像。
“我很少戴它。”我老实说。
“要经常戴。”他说道。
他盯着戒指。
“太不可思议了,”他说,“这枚戒指曾经被一个知道‘认识自我’价值的治疗师戴过。”
我更好奇了。修·蓝博士有息风静浪般平静大海的气场,世界在旋转,他却能岿然不动。他的话语来自心底,是什么就说什么。他开始盯着我,又看着我的脚。
“乔,天啊,我该坐在你的脚上,”他说,面露真情,“你与上帝一般无二。”
清理、清理、清理。
“我们来此就是为了清理,”他提醒每一位参加我们周末培训的人,“要不断地清理。当所有的记忆都归零了,神性将启发我们去做我们来此该做的事。”
清理、清理、清理。
在这个培训过程中,我意识到我只对我作品中的一本做了清理,其他的却没有。我曾经花时间在《相信就可以做到》上,它后来成了畅销书第一名。但我却没有花时间在我其他的作品上,比如有本叫《每一分钟都有顾客诞生》的书就卖得不够好。当我想到这个时,一股暖流直冲我的脊椎,这就是它卖得不如其他作品好的原因所在。
在第一次的培训中,我学到可以用铅笔尾部的橡皮来做清理工具。我可以用这块橡皮去敲击所有的主题,就是这样,它象征着在清理记忆。我拿出一本《有效生活指导手册》,把铅笔放在上头。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每天都用橡皮去敲击它。无论何时,只要我带着它,我就会停下来,拿起铅笔,用橡皮去敲击那本书。很疯狂,是不是?但是这是帮助我清理这本书有关记忆的心锚。结果,这本书很快就成了畅销书,并在第一名的位置上停留了四天之久。大公司一次都团购好几千本,连沃尔玛超市也进货了,《今日女性》杂志也有专文介绍它。
但我还是没对《每一分钟都有顾客诞生》做任何的清理工作。这本书最后还是出版了,并且差点就上了畅销书排行榜,但没有进入前十名。我还精心安排了一个大型的公众展出,希望能引起大众的注意。它的确引起了一些关注,但却没有引发销售热潮。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修·蓝博士。
“想象一下,把这本书浸泡在一杯有水果的水里,”他建议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是记下今天的日子,把书浸泡在水里,看看会发生什么吧。”
他提到奥普拉,我更惊讶了。
“你想上她的节目?”
我结结巴巴地说希望有一天能上。那个时候我还没上过赖利·金的节目,要上《奥普拉脱口秀》难度有点大。
“你必须清理,否则到上台那天就会卡壳。”
清理、清理、清理。
“曾经有两位作家上了她的节目,但在节目现场却说不出话来。”
“我可不想那样。”我叫道。
“你若去参加《奥普拉脱口秀》,那是因为她,不是因为你。”他说。
“这很深奥。”我说。
“你要放弃‘人们为你做事’的思想。他们只为他们自己做事。你所能做的就是清理。”
清理、清理、清理。
在我要结束此次旅行离开修·蓝博士之前,我再次问起几年前他身为心理学家为医院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治疗的事。
“我想你必须要清楚,”他告诉我,“那并不容易,而且我也并非单打独斗。”
我带着想知道更多的心愿离开了。
清理、清理、清理。
似乎每个实践“荷欧波诺波诺”的人都有一个相当神奇的故事可以述说。例如:
亲爱的修·蓝博士:
我最近参加了在费城举办的“荷欧波诺波诺”聚会,用我融化的心致以你我最深的谢意,谢谢你告诉我归家的路。我始终感激神性,也感激你,还有那些帮助你从事这项教学的孩子们。
信后的附件是回馈给工作坊的见证。我想分享给那些想了解“荷欧波诺波诺”力量的人。如果它的公布能帮助更多人,就公布吧。如果对此不感兴趣,就干脆丢了,但愿我的感激已经尽意。
深深的谢意送给你们。
达纳·海恩
费城“荷欧波诺波诺”聚会见证
修·蓝博士以演讲和一些图片开始了这个工作坊,阐述了“荷欧波诺波诺”的宇宙观。他问我们:“你是谁?你知道吗?”我们一起探索那个所有平静的来源——真我的本态,不可思议,永恒又无限,完整却空无……他称之为“家”。之后我们又跟随他一起探索“问题是什么”的本质。“你是否曾发现,”他问道,“不论何处出了问题,你都在场,这告诉你什么了?”就像苏格拉底再世,他鼓励我们追根究底。我不知道的是,为了清理和转化,修·蓝博士正在灵活地挖掘隐藏的记忆和评判。
悬疑升起,我举手提问,并想发表看法。然而时间流逝,我越来越觉得,每次我问修·蓝博士问题,他都让我觉得被奚落了。我感觉被人轻视了,每一个回答都让我恼火,让我感觉是当众受辱。
到周日清晨,我对修·蓝博士愤怒到了极点,我想离开。我认为他是个傲慢自大、控制欲强、独裁专制的人。我在那里坐立不安,怒火中烧,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我气到想要离开。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就这样一走了之,我起身去了洗手间,因为怕自己真的会在会议室里哭出来。我坐在一个隔间里,周围充满消毒水的味道,我的愤怒转为狂怒。天啊,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我的一部分并不想释放这怒火,但是又有一部分一直告诉我:“宽恕我,原谅我,我爱你。”
我对着怒火持续重复那句话。接着,我突然发觉那怒火似曾相识,这怒火曾经以其他的形式出现在我的意识里——每当丈夫奚落我的时候,或是每当做律师的母亲坚持她是对的的时候。天啊,她是那种能颠倒黑白、玷污孩子纯真的人。
接着我就懂了,我“知道了”。啊哈!就是它了!这遥远的记忆。我的眼中迸发出喜悦,我高兴地想钻到别人的心里去。这该死的记忆封杀了我的心,还赔上了我的“当下”,而且还牵连了他人:修·蓝博士、母亲、布什总统、萨达姆·侯赛因——任何一个我认定该对此负责的人。这正是修·蓝博士告诉我们的,循环的磁带持续地播放着,一而再,再而三地播放着。
我没有离开,我回到会议室,之后在深深的平静中度过了剩下的时间。我安静地在脑子里重复:“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在那之后,修蓝博士回答问题时,我只感到从他身上散发的浓浓爱意,再也没有之前的情绪了。他根本就没变,变的是我里面的某些东西。
在我回到会议室后不久,修·蓝博士分享了一个他学习“荷欧波诺波诺”的个人经历。他曾经三次质疑过这个课程,每一次他都想,导师真的是“疯了”,每一次他都宁愿牺牲学费后再次返回。难道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知道我刚刚也认为他疯了,而且想要走人?
在接下来的休息时间里,我好奇地去接近修·蓝博士。他极其友善地解释说,远古的男权至上主义的记忆片段开始抬头了,这是个人尽皆知的思想,需要巨大的毅力和努力才能治好。直到回到家我才发现,工作坊已在我内在很深的层面起了疗愈作用。
整个周末,修·蓝博士给了我们一些去理性化的转化工具。虽然心存疑惑,我还是诚心诚意、不带期待地拿着铅笔,重复“露珠”,并且不断地敲打我在一张纸上写的三个词,它们代表了我的问题所在——“电脑”、“儿子”、“丈夫”。再一次,直到回到家,我才了解到这几个词语的威力。
当我回到家时,丈夫和儿子都来迎接我。他们笑嘻嘻地问:“猜猜看,你不在家,我们给你准备了什么?”“一台新电脑?”我猜道。我们的电脑最近一直有问题,售后维修人员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把它修好,以至于我严重怀疑电脑里有什么古怪。更要命的是,在过去数周里,这台脆弱的电脑带来了几次家庭危机。电脑好坏没关系,我只想要家庭的和谐和安宁。
让我惊讶的是,丈夫和孩子竟然一致同意买台新电脑,前天晚上讨论时,他们原本打算半年后再去买一台64位处理器的新电脑。他们问我:“猜猜是什么牌子?”我逐个说出我所知道的每一个品牌:戴尔、惠普、索尼、捷威、康柏……“不是,不是,不是……”他们一个劲儿地摇头。“饶了我吧!”我叫道。
你要知道,与我结婚30年的丈夫是个非常固执的人。他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一旦做了决定就是100头牛也拉不回来。在没那么清醒时做的决定,更是120头牛也拉不动。他一直是某个电脑品牌的忠实消费者,想让他换个品牌,门儿都没有。所以,当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苹果牌”时,我几乎惊讶地倒地。你该明白,我一直想要的就是苹果电脑,但是认为这是我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对有些人来说,这件事似乎很稀松平常。但是我已经结婚30年了,在这期间,我们的婚姻坎坎坷坷,我们都在为在婚姻中平等和谐共处的目标而努力。这个显然不合逻辑的买电脑事件,是一种“放下刀剑”的仪式,只有在战场上刀戈相见的人才懂得。我的意思是说,那就像是你告诉我猫和老鼠能和平相处一样让我惊讶。
我还记得自己拿着铅笔重复“露珠”,并敲击“丈夫”、“电脑”、“儿子”时的样子。30年的冲突真的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仅仅是重复“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就转化了我一生以来一直认定的权威印象——与母亲、电话公司、丈夫之间一直以来的冲突吗?我所知道的是,在这个工作坊之后的两周里,我每天都在虔诚地练习修·蓝博士教给我的内容。儿子的慢性疾病开始好转,丈夫也开始跟我讨论那些我曾经隐藏、压抑的情绪。哦,昨天夜里他竟然说:“亲爱的,如果你喜欢,你可以买台笔记本电脑自己用。”
第14章
怀疑论者想要知道
生命的意义在于每个时刻都能回归到爱。为了实现它,一个人得要知道,他对自己所造就的生命道路负有百分之百的责任。他必须了解到,是他的思想创造了自己生命中的每个当下。困扰并非来自他人、他事、他地,而是来自对这一切的想法。人们必须意识到,根本就没有“外在”这回事。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在前面提到过,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名为《世界上最神奇的治疗师》,并贴在我的博客和网站上。它还出现在大卫·赖克蓝的书《101个改善生命的方法》里。它成了我写过的传播最广、讨论最热的文章。人们把它刊登在新闻组里,转发给他们的朋友,发送到他们私人或公共的邮件里,或以其他的方式广泛传播。很显然,文章里的信息非常鼓舞人。也正是这篇文章,引起了出版商的注意,最终促成我写出这本你正在看的书。
但也并非每个人都喜欢这篇文章。有些人甚至认为,任何人,哪怕是心理学家,都不能治好医院里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有个家伙写信给修·蓝博士,要求给出一个证明来。他想知道修·蓝博士在精神病医院经历的真相。我也想知道,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吧。下面是修·蓝博士详细的回复:
跟很多的故事一样,这个故事也同样需要澄清一下。
曾经的事实是:
1.夏威夷州立医院是夏威夷州卫生署下属的一家精神病医院,我曾经受聘于该医院,作为带薪的全职心理学家在那里工作了一段时间。
2.我从1984年到1987年,作为全职心理学家在那里服务了3年,每周工作20个小时,在那些戒备森严的单元病房里,关着各种类型的重罪男犯:有杀人的、强奸的、嗑药的,还有暴力攻击他人的、抢劫的等。
3.在我1984年刚到任时,所有的隔离间里都关满了充满暴力的病人。
4.每天,都有病犯要被戴上手铐脚镣,以防他们伤人。
5.在那里,病犯袭击病犯、工作人员的暴力事件时有发生。
6.病犯们得不到很好的照顾及康复治疗。
7.医院内没有康复性活动。
8.医院外的活动、娱乐或工作也没有。
9.病犯家属很少来医院探望。
10.没有心理医师的许可签证,即使戴上手铐脚镣,病犯也都不允许离开那里。
11.一个典型的病犯会在里面待上几年,一年的花费大约要3万美元。
12.在那里,工作人员的病假率很高。
13.医院的环境死气沉沉的,甚至让人窒息。
14.工作人员基本上都是很棒、很有爱心的人。
15.以上我描述的可能是这个国家大多数精神病医院的典型现象。
当我于1987年7月离开那家医院时: 1.隔离间不再使用。
2.手铐脚镣也不再使用。
3.暴力行为极为少见,通常只发生在新病犯身上。
4.病犯们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包括安排住宿、工作,以及离开医院之前的法律服务。
5.单元房外的娱乐活动,比如慢跑和打网球,也开展起来了,而且再也不用心理医师的许可,也不用戴手铐脚镣了。
6.单元房外的工作也开始了,例如洗车,同样不需要心理医师的许可,也不用戴手铐脚镣了。
7.医院内的工作包括烤曲奇饼干和擦鞋。
8.病犯家属来探望的也多了。
9.工作人员的病假申请也几近消失。
10.由于人们的关爱,他们对一些设施进行重新刷漆和护养,医院的环境得以大幅度改善。
11.工作人员更专注于支持病犯们为自己负百分之百的责任。
12.病犯们从入住到离开医院的时间,从数年缩短到数个月。
13.病犯和工作人员的生活品质也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从原来的看护关系发展为家人之间的互相关爱。
作为一名心理医师,我到底在那里做了什么?我使用了“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每一次不论是以往、当时,还是离开那个医院之后,那些我有意或无意经验到的,我都用忏悔、宽恕、转变的心对待发生在我内在的一切。
我没有在医院里给病犯做过任何治疗或咨询。
我也没有参加任何关于病犯的工作会议。
我对自己身为心理医师而引发的经验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去清理我内在的东西和面临的问题。
我是“如是”的创造物,我是完美的,一如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一切。不完美的是垃圾,是那些抗拒的记忆,是重播评判、怨恨、愤怒和恼火的记忆。天知道,我们的灵魂里还有多少废物。
大我的平静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虽然我还处于学习“荷欧波诺波诺”的过程中,但有时如果我觉得某些人思想够开放,我也会教他们这个疗法。当然,他们是否够开放,是我的投射,并非他们本身。我越清净,我周遭的人就越清净。但这不是个容易被接纳的事实,我们更倾向于去改变外在而非内在。
有一次在毛伊岛,一位房地产经纪人开车带我们去看房子。在路上,我们谈了许多关于治疗、灵性、电影《秘密》和个人成长方面的内容。这些都非常有趣,但有件闪亮的事发生了。
这位房地产经纪人读过我当前最有名的文章,就是那篇关于修·蓝博士和他使用夏威夷疗法“荷欧波诺波诺”,治好了医院里的精神病罪犯的文章。
跟很多人一样,他深受启发。
跟很多人一样,他并不完全理解。
当我们开车巡游这座美丽的岛屿时,我听到这位经纪人抱怨有间房子他死活卖不出去。买家和卖家总是发生争执,引发了巨大的愤怒、怨恨和诸多困扰。销售因争吵而搁浅,短期之内无法结束。显然他对此很沮丧。
我听了一会儿,忽然有股冲动想说话。
“你想知道修·蓝博士会怎么用‘荷欧波诺波诺’来处理这样的事情吗?”
“想啊!”经纪人大声回答,他显然十分感兴趣,“我特别感兴趣,快告诉我吧。”
“那个方法应该很棒。”娜瑞莎说。
“我不是修·蓝博士,”我说,“但是我正在写一本关于他的书,我在上他的课,所以我觉得我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快说吧。”经纪人着急地说。
“修·蓝博士的做法是,去探求自己的内在,去查看到底是自己内在的什么东西共同参与了外在所见的经历。当他在精神病医院工作的时候,他常常查看病人的档案。不论他是否对病人的行为感到排斥,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感受,他都不是去处理病人,而是去处理自己体验到的感觉。他在清理自己的内在的同时,病人也得到清理和疗愈。”
“我喜欢这个。”经纪人说。
“大多数人都不理解责任的含义,”我继续说道,“人们都爱抱怨。随着成长变得更有觉知,人们才开始对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这还不够,当你变得更为觉知时,你要为每个人的言行举止负责,因为他们都出现在你的体验里。如果你创造了自己的生活,那么你就创造了你看到的世界,包括你不喜欢的部分。”
经纪人笑着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在你所面临的情况里,买卖双方做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修·蓝博士所做的很简单,就是不断重复:‘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他不是对别人说,他是对神性说。目的是清理共享的能量。”
“我也要这么做。”经纪人说。
“但是这么做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东西,”我说道,“这么做是为了清理共享的能量,以便别人不再经历它。清理的工作,需要一直做下去。”
我停顿了一下。
经纪人似乎理解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笑容更深了。
“如果你觉察到了,你就有责任去清理和疗愈。既然你对我提到了这件事,那么我就有责任要清理它,因为它已经成为我体验的一部分了。如果我是自己体验的创造者,这就是我的责任所在。”
我让他慢慢吸收,我们则继续看房子。
几天后我收到了那位经纪人的电子邮件,他说他一直在用修·蓝博士的方法。
就是这样。
一切都是爱。
要持续不断。
你全然负责。
一天,我和敏蒂·赫特在得克萨斯州温柏里主持一场研讨会,她负责一家教会的工作。研讨会的主题是“财富的秘密”。在研讨会上,我教大家“荷欧波诺波诺”的清理方法。一位男士提出一个问题:“我说不出来‘对不起’和‘请原谅’。”
“为什么?”我问。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我很好奇。
“我无法想象慈爱的上帝或神性需要我请求宽恕,”他说,“我认为神性没必要宽恕和原谅我任何事情。”
我想了一下,然后知道我该怎么回答。
“你说这些话不是请求神性宽恕你,而是在清理你自己。你是对着神性说,但这些话是为了清理你。”
换句话说,神性已经将所有的爱给你了,而且永不止息。在没有限制的零状态,最接近的描述是——纯粹的爱。它一直都在,而你却不在。通过说“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你是在清理阻止你的模式,以达到纯粹的爱的境界。
再次强调一下,神性不要你实践什么“荷欧波诺波诺”疗法,但是你自己需要。
最近我收到一封很让我心痛的电子邮件,是我的一位朋友发来的。她问:“要是一个人读过你的书,看过你的电影《秘密》,还每天看你的博客,她每天都努力工作,却依然贫困潦倒、不幸福,生活充满了失败。你会怎么对这个人解释?我的麻烦一件接着一件,没有尽头。你又该怎么说呢?”
我感受到她的痛苦。毕竟,我也曾经无家可归,也曾在贫困中挣扎了十年。我知道那是种陷入流沙里的感觉。
那么我该对这样的一个人说些什么呢?
过去我会提供一些解决方案。我会说去读读克劳德·布里斯托尔的《信念的魔力》;把《秘密》看七遍;创造你想要的生活愿景;每天花时间冥想;打破自我限制等。
但这些都是从正面改变的方法,据我所知,修·蓝博士也会证实这些方法很少管用。那还剩下什么可行的呢?
我或你或任何人要如何帮助一个生活在痛苦中的人呢?
根据“荷欧波诺波诺”疗法,唯一的方法是清理我自己。我生命中出现的人,包括给我写信的人,他们都和我共享着模式。他们像是感染了思想的病毒,他们不该受指责。他们像是落入了陷阱,被逼上了绝路,我不能扔绳子给他们,通常他们都不会去用,或者他们只会用绳子把自己吊死。
那么,我该怎么办?
我能做的只有清理自己。随着我的清理,他们也得到清理。我们共享的模式被清理,他们也得到解脱。这些天我一直在做这个工作,这也是很久之前,第一次和修·蓝博士通电话时,他告诉我的:“我所做的就是清理、清理、清理。”
我所做的就是说:“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剩下的交给神性去做吧。这不是无情无义,而是最真心实意的事。就在我写这些字的时候,我也在做。
最后,好好玩味一下下面这段灵性的妙语:
写信给我的这个人的故事,也成为你体验的一部分了,那么也就意味着需要你去疗愈了。毕竟,如果你创造了自己的生活,你也创造了这件事,因为这件事也是你生活一部分。我建议你用“我爱你”来疗愈这件事。
随着你的清理,给我写信的那个人,以及所有共享这一模式的人,都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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