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最后一天,也是2022年的最后一个夜晚。灯火阑珊处意体味到了一直以来在古代诗人的诗词歌赋中常常读到的“岁暮”的感觉。从小到大再到老,在我记忆中,民间一直把元旦称作阳历年,然而今年于我的情感中却有些踌躇。做了一年的核酸,一直阴着,没有想到,到了岁暮竟阳了,而且阳得全面彻底,一大家子,还有亲朋故交,能阳的都阳了。明天就是阳历新年了,或许希望就真的在新年开始的第一天开启了。
今天没上网课,明天、后天全校期末线上期末考试,考试后,该放假的可能就放假了,该网课的可能继续网课。无论怎样,一个学期终于迎来了期末,累与不累的,都奔波辛苦了好几个月,也真的该休息休息放松放松了。
连续三天不上网课,也没留作业,这一天就从容轻松了很多,除了陪两个外孙讲故事、听儿歌、看动画片、玩工程车,就是闲坐读书。这一年书没少买,也没少读,但总的说的来还是买的多读的少。正所谓“买书如山倒,读书若抽丝”。也许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吧,看到书就想读,手中有余钱了,看到书就想买。上半年入手的《切尔诺贝利的午夜》才刚刚读了一半。
马老师是我师专上学时的《古代汉语》老师,那时只是觉得他们很年轻,后来才知道他们当时乃至后来有多棒。恢复高考后,吉林省的第一次高考是在1977年11月进行的,马老师就参加了那一年的高考并考上了大学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能记得的就是在马老师上课时要读《古代汉语》教材中的鲍照的《登大雷岸与妹书》,虽是横版,但是繁体,每堂课前都要下足工夫,这样一来,倒是记住了很多繁体字。
在师专学习只有两年的时间,时间不长,但意义重大,至少于我而言是这样的。人上了年纪总愿回忆陈年旧事,特别是尘封在岁月蛛网中的那些琐屑之事总会似真似假若隐若现于灵光一闪的回忆中。
我喜欢这样的夜晚,一个静静地坐在桌前,把身形隐藏在灯影里,偶尔望望窗外,想象着冬夜深邃的夜空。一切都将过去,冬夜夜空中的每一点星光,终将汇成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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