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要不我们去找麦子干妈和干爹?叫他们请我们吃大餐好不好?”
挂了电话之后,我有些兴奋地对豆豆说,它更是开心了,整只狗狂叫!
当我们到一家可以带宠物狗进去的咖啡厅时,何漾和麦子早就在那里等了。豆豆看见他们很是兴奋,不断地摇着自己的尾巴。
“豆豆,过来给干妈抱抱!”麦子伸开手,等着豆豆。
可当豆豆跑过去,快要跳进麦子怀抱时,何漾一把捞起它,用力地撸它的耳朵说:“那是我老婆,你不能抱,要抱自己找一个母狗抱!”
这话一说,两个人一只狗都给了他白眼。看着同时红了脸的麦子,我调侃道:“连一只狗的醋都吃,何漾啊,还要脸不?”
“哼哼哼!我老婆都快没了,要脸有何用?”何漾倔犟地说,然后他很温柔地看着麦子。
直到很多年后,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麦子腕上的伤口,我就不会相信,一个把你放在心里眼里的人,怎么会说不爱就不爱了?
交往的第三个月,麦子终究还是拒绝不了何漾的各种攻击与耍赖,答应了搬过去跟何漾住。
何漾高兴得像个傻子,他在麦子搬家的当天拍个视频发朋友圈,称“朕的爱妃终于肯翻我的牌了!”视频里的麦子正满头大汗地满东西,妆有些花了!
这是丑照,麦子很生气,搬家的当天收拾衣服,跑过来跟我睡了,剩下何漾一个人独守空房。
“麦子,你回去吧?何漾他就是一个直男,很多东西不懂,不过看得出他很爱你的”我对正在吹头发的麦子说。
麦子关了吹风筒,她安静一下才说:“我没有生气,只是我不能什么事情都随便他,不然他以后会做出更多我不开心的事儿!”
我有些惊讶,“可是这样会幸福吗?”
后来的麦子才明白:“并不是驯服的爱情都会幸福,她一心想要驯服何漾,让他离不开自己,却没发现她在驯服的过程中慢慢被驯服!”
“笃笃”第二天一大早,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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