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穿起了洋装,有人整成了韩容,也有人把尾巴摇得啪啪响。他们的钢琴声余音绕梁,他们的宫商却扶不上墙;他们把洋文当成了爹娘,却读不懂《诗经》最简单的篇章。他们把桃花扇换成了欧元,却不识得那朵“不食异族”的桃花染。为什么我用翰墨渲染的画卷,你却说多此一举的过场?为什么我用浣花笺敲下的诗行,你竟说没有英文看起来漂亮?为什么我远道而来的沧桑,你只当做笑话一场?哪里去了,我的蒹葭?哪里去了,我的姑娘?巴黎的时装展,把我的眼睛灼伤;水泥竖起的围城,排斥了蒹葭摇曳的背景;抹不去的忧伤,挥不去的苍凉,像箭一样,将我射伤。一种疼,痛断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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