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缩成个小毛球,
寒意裹住了诗味;
山原消散于初雪;
突兀感就零落成一片一片,灵魂
白茫茫。
牧人有些发愣;
他忘记了岔路各自通向的;
那些“地方”的名字,
寂静孤独。
在马背上拧开酒瓶的盖子,
被埋葬的土地并没有因此变得暖和;
针叶林的脚下埋着尸体,
耶和华不会救赎活着的人,
阿门。
西伯利亚的月亮也皎洁,
库尔茨克城里风声和和歌声一样大;
不可以用耳朵听,
她们是受到惊吓的羊群学会闪躲;
逃进荒野的月弯弯。
只有一户人家的村庄,
人和房子有差不多老,
白发先生叼着烟斗,
然后复有笑容。
他把枪的故事只讲给雪精灵,
讲完了就快些回到家里去;
挪威北方的海有厚厚的冰,
极光闪闪照映着海心。
有只野狗它发了疯,
一口将世界咬去了一半;
可惜了我还不懂,向群山大声呼叫,
春天里樱桃色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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