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大了,越来越拙。
身边也剩下了同样老老实实回答是和不是的人。
按照这个交友走势,我是看不惯二号选手的。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哼!
他好在基本不跟我辩,尤其是察觉到我说的话无理可辩或者我渐渐带了情绪,这时他就马上敷衍“对对对”。
他这个态度我也看不惯,但是非亲非故的,还是别难为人家了,于是硝烟在各自自以为是的忍让中消散了。
我回想我年轻时是不是也是这么浮躁,……可能是吧,遇到谈得来的人就夸夸其谈,时不时卖弄口舌,居然觉得有乐趣。
真是羞耻,强记了那么一点皮毛就敢卖弄!
可是那可能就是青春吧。
现在的我失去了青春的快乐,但是没理由剥夺别人青春的快乐。
所以我自以为宽容地一边刻薄地揶揄二号选手,一边又忍不住跟他攀谈起来。
我的刻薄他一般不跟我计较,这让他成为了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位男性朋友。
我很奇怪他是怎么做到的——我指的是忍我这件事。
我忍不了我,他比我强!
其实我是下定决心不理他的,但是他也真的是个很有韧性的人,具体体现在……时不时骚扰我一句上,在我一直不理他的前提下。
好女怕缠郎,有一天我终于没忍住回他了。
于是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这是个循环的怪圈,但是我跟他说不通。
我不想伤害别人,更不想被伤害。
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途径来避免我这场老年灾难,好在有够硬的客观障碍,那就让时间来给出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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