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蝉鸣的吱吱声闯进了荼靡。照相馆前深黄的梧桐叶零散的飘落着。穿紫色制服的姑娘依靠在夏末的树干上。久久伫立,焦急的、死死的盯着照相馆的门。那门没有丝毫的动摇,紧紧的锁着。日复一日,等待的姑娘惆怅的断了念想,留下信,通过门缝塞进了屋,以此作为告别。几天之后,照相馆的门开了,男子看到姑娘的信心生喜悦,意外的爱情满满的包裹着他。没有因即将到来的死亡,感到半点的遗憾和忧伤。转眼,照相馆前的梧桐树脱个精光,薄薄的白雪铺洒在光秃秃的枝干上。陪伴着去了天国的男子而略显孤独的照相馆。雪悠悠的落着,一个穿着黑色的大衣的女子来到照相馆前,默默的看着。这次她没有波澜不惊的情绪。痴痴的望着、望着玻璃门上悬挂着他给她照得唯一的相片。储藏着挥之不去的温暖和幸福。如同那炙热的八月,暖暖的,没有失落的冰冷。照相馆的门依旧的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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