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安静地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前,窗户面向北开,西边云霞正在酝酿,还未从窗外挪进我的房间。
刚刚为方案打下了草稿,现在正闲坐着,面朝窗户,想着什么又没想着什么。思绪开始漫无目的地游了,游回了童时,游回了高中,游回了许多快与不快的时光。一些面孔,有模糊,有清晰。
我听见了窗外的各种鸟叫,欢喜的,失落的,急促的。这会儿,几声狗叫又带动了一竹林的鸟的惊动。这下热闹了,又有几只镶白边穿黑绒裙的鸟从我窗前飞过。它们忙碌着玩耍,你追我,我追你。我看见了宝芦和好运正好奇地望着鸟儿,它们很开心。
白杨树又称“鬼拍手”,这个名字有些意思。现在微风只是轻许地吹着,尚未及“鬼拍手”之效果。但常常,在许多个盛夏的夜半,我都能够听到这种白杨叶掀浪似的拍手之声。再加上窗外一些其它遥远生灵的伴奏,何等惬意……
在我的窗外有好几棵长得比较高达的树,楼下植物繁茂,若不是后院阻隔的缘故,那些疯长的竹子早已将竹叶送入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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