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润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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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凯勒说:“面对光明,阴影就在我们身后。”
我们都是平凡的生活者,感知生活的周遭,以为美好如约而至,却也有一些黑暗在暗流涌动,我们没有发现和经历,并不代表没有发生和存在。
原来看过一个关于精神病院的故事,看完后我的心情很沉重也很心疼,或许我们都只是生活中的一个“编号”,能被记得和关照何其有幸。
精神病院里有“治疗区”和“治理区”,而骇人听闻的是“治理区”。在整个楼里都装着监控,像监狱而非医院,不管是上厕所、洗澡、睡觉抑或是殴打,都在无形又冷漠地监控下上演。
而每个被送进来的病人,不会知道家属是谁,他们只有一个自己的“编号”。开始的时候家属会有恻隐之心,时间长了,只有解脱,因为这些病人,要么是因为神志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要么是在外面扰乱公共治安而被旁人报案后警察送进来。
对于很多家人而言,他们可能并不是一种亲属关系,而是一种负担,因为需要被照顾。
所以,解脱对于病人和正常人来讲都是需要的,但正常人有时候并不知道,他们误以为把病人送进精神病院是一种解脱,实际上可能是将他们推向深渊。
在精神病院里,有铁网,有大锁,有监控,有武力,有紧身衣,有捆手捆脚,有灌开水,有被打死……
在精神病人里,没有裤带,没有鞋带,没有健康,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温暖,没有沟通,没有人权……
整个院里看似都是平和的,却也是阴冷的,有人去世不是稀奇事,即使被打死,也不过是一个“编号”而已!在一个房间中,几十个编号,不会有人正义现身,也不会有人关注哪个编号不见了。
因为其中管理病人的人也是“病人”,他们的智商不比正常人低甚至更高,以为他们本身就是违法乱纪后使用微末的伎俩而免于法律的制裁,进入此处继续作威作福,他们的耐心不会施舍给这些病人,简单粗暴成为了一剂镇定剂。
或许有午夜的哀嚎,或许有凌晨的挣扎,或许有家人知晓,却也宁愿装作不知道,一个“编号”,谁会在乎他们的出现和消失呢?
细想生活的种种躁动和人生伦理,沉重的思考让我们觉得这个故事可怕又可怜。
有时候我们心寒,却也明白,偏见这种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精神病人”一旦形成,就是一个难以撕掉的标签,而精神病人周围的人,亦是如此,心中的大山一旦有了,就很难再搬动,不自觉就会给别人贴上标签,会开始莫名的远离和充耳不闻。
同样的,柴静的《看见》中,也有一个姑娘的类似经历,她叫阿文。
阿文的身世也很可怜,当初被强制逮捕送到戒毒所,戒毒所又倒卖给风月场所。
后来阿文侥幸逃脱后向记者举报情况,虽然举报成功,却并没有掀起太大风浪,转身戒毒所就换成了精神病院,原班人马“出演”精神病院职工。
其实,阿文开始一样寻求过家人的帮助,给家里打电话说被戒毒所卖了,但家里人不相信,因为觉得阿文偷了家里很多钱,不可信,便没有理她,并且认为阿文在广州这样的城市,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或许这也是求助者的一种崩溃吧,因为一次错误,而判定“终身有罪”,人性的冷暖,宁愿错过,也不相信微弱的求救。
后来在继续寻找阿文时,走过五十米巷子的骑楼,看过女人们在满地恶臭的垃圾中穿着廉价的吊带裙站街,每走一步,都是污水。
暗访过戒毒所,栅栏门内是阿文住过的仓房,锈迹斑斑,枕头脏的看不出颜色,水房里是戒毒人员的挨打画面(跪在地上,用脚后跟砸,打完灌水,不吐血就继续打,冬天脱光衣服跪在水龙头下,细细的水柱从头顶淋下来……)。
读到这个片段时,我的心是颤动的,太多的画面和剧情,都出现在20年前那个动荡的时间里,突然好像理解了柴静移民的原因,一个新闻记者,接触了太多的社会黑暗面,或许对于这里的人和事都有些失望了吧。
不可置否,或许在黑暗的背后柴静也有看到过光明的、温暖的。毕竟凡事都是相对面,世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只有要人的地方,就有希望!
这个世界仿佛有意筛选过,让我们多看到一些美好的东西,美颜、滤镜、边框抑或是微笑。
不得不承认,白天的世界,是有序又好看的,而天黑后呢?有很多东西在肆意前进。就像“狼人杀”的游戏,提醒着“天黑请闭眼,狼人出没了”,黑夜中,好像有序的只有灯光,往来的人,又隐藏了多少无序的步伐?
日子很妙 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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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润原创
图片:网络(若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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