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进峰书
2015年1月16日
任会宽
在京时,从君处取了两本从香港买来的政治书,尚未读。忽忽三十年,早已淡薄了政治,怀念陈迹,一如梦也。此刻值饱暖思淫欲,想来更无兴致。陈列书柜,权当装饰。
此时已凌晨四点五十分,建军和卫军想来是在酣睡,而你大半已是披衣疾书两个时辰了,是否有几分困意?虽想嘱兄着意身体,一来积习难改,二来使命使然,恐如母叨,并不恭耳。也罢,年前终有眷侣,自有耳语也。
兄尝鼓励吾收集旧文,修改体例,一番包装,付梓出版。人贵有自知之明,做时文绝非我长,胸中笔墨,自有分寸。虽如此,人过三十,早已忘记自己的丑陋,厮混在人群中,私欲见长,不复人情世故。有一点闲情逸致,胡乱几笔,也算略微纠正日长的私欲,留取一点真性情,此也为人生一大天然之乐。亦吾之所幸所乐。不悉。
代吾问候兄妻。
十六日凌晨,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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