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 石上栽华
禅宗祖师对于开悟的境界有一种说法,叫做“石上栽华”——石头的花栽成,就不会在成道的路上退转。
《林清玄散文》 每每读来,令我内心总是顿生一股平静、禅境之思考,他不仅在文学成就上令人仰望,对于佛学禅宗更有一身常人无法体悟之境界。 其立于生活、不囿于其境,其散文创作无关乎风月,却引人思之风月。吾读之,每有收获,意甚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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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作《野百合的春天》令我感受到他内心的坚定、清风傲骨,亦是一出内的幽处的自白。艺术家通过自画像可显现出创作意图,而文学需用心去感受作家的灵性笔触。
反观现在的我一文不名,所做出的努力也有时令人不解、漠视、咥笑宴宴,但我能仅凭这些——我一点都不在意的人的冷言而change吾之初衷,用伪装的线条逃避理想?
仅管,我也可以这样“无知幸福”的活着,蹉跎年华,昨天和今天并没有不同,今天和明天同样平庸,你可以选择,一切咎于思想趋动。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体悟莫不敢思之,无言的悲怆、落没涌入心头。
呼哈!今宵酒醒何处葬吾三尺躯壳之悲愤,弃之,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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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家石德华(女)Say : “未写作的很长一段时日,我蹲踞生活之山,日日与两条巨蟒娑摩盘旋 —— 【一条叫思想;一条叫感情。】
表面上,我的生活面貌一成不变,生命恍若是一无所为,符合平凡幸福的所有定义。But,在许多深沉的时刻,我总是照见自己蠢蠢欲动的内心,不安定的灵魂包裹着未燃的旺烈意志,我尚找不到可赴汤蹈火、不惜拼搏的人生方向,却隐隐感受肤下血液的流速及温度,汨汨流波中,我听到自己一遍遍在说: who am I? 我要什么?
我明白并没有多少时间允许我再当一缕蹲距生活之山、每每被思想感情纠结缠绕的困惑的灵魂……彻悟有若精钢宝剑割裂丝帛,应声而开。
我开始厘清内心深处长久以来对生命及人性的意见感发,让那生命潜藏基底的、呼之欲出,奋起迈步直追人生新境地。。。”
G: 林清玄评价之许多人认为写作可以业余, 但是在全生命的投注,写作必然是专业的,是一种不得不然。
禅宗祖师对于开悟的境界有一种说法,叫做“石上栽华”——meaning: 石头的花裁成,就不会在成道的路上退转。
“腹有诗书气自华”,同样,书看的越多,心性会愈加敏感——这才是我所追求的境界。在孤独中,和内心对话、自省。或许,也曾迷茫过、孤独过,但生命何辜一场绚烂的烟火,于此中顿悟——我是在使用生命。
经年后,回顾之,亦将有感于斯文。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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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琴盲翁》“他却毫不知情地那样弹唱着,月琴的两根简单的弦,这时不知为何流出了一种苦难而无处倾泄的绞痛,那个负琴盲翁的血,竟像在两根琴弦上流淌,让我无法自安。”
“盲翁那样喑哑苦涩的琴声魔影似的伴随着,我狠下心买了一把月琴挂在客厅,它造型很美,声音也清脆,但却蘸了血一样,在我望见时便流起无声的泪来,‘思想起,歹命人啊——’。”
G: 音乐有种能触及人灵魂的魔力,尤其是千百年积淀下来的历史厚重感,月琴、喇叭、二胡。。。低沉、悠扬的乐调无不使人灵魂产生共鸣,触及心扉的是使人心灵由之而来的感动。忆起阿炳的《二泉映月》,无不使人神伤自思,无不感怀盲人内心深处的清明,借之以琴,畅抒内心悠扬,抚人以自慰。
深望远天,一片清明,着两三曲,品茶三味,思绪,思考,与心灵对话,与寂寞相伴,亦为一大乐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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