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整天,都在消灭周末大显身手后的余肴。从早上的核桃哈斯加糖水南瓜开始,到中午的土豆牛肉与蛋包饭,还有作为小点的饼干,总算是只剩下一份量的土豆牛肉,明儿便能消灭干净。
晚上本想回家自己做意面吃的,下了公交却发现已经七点,实在是不愿再回家倒腾,于是沿途打包了份意面回家。味道不错,可终归不是自己做的,颇为遗憾。为了了此遗憾,明早打算做个意面,带去公司,中午吃。
双十一买的空凤和圣诞树到了,室友帮忙收了搁在地上。吃完意面,歇了会,才决定拆封包裹。第一次养空凤,大概是觉得跟冬季挺搭。下班回家的路边,总有卖鲜花的阿姨在摆摊,可最近,即使鲜花的价格比以往低,也没有兴趣买回家。
想起最爱庄子的一句“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
可空凤就不错,以往从来不觉得美,现在却觉得这连土都不需要,偶尔喷喷水便能养活的植物,和这北方干燥的冬季,可谓是绝配。
夜中同台老人须本是想用来替换房门上的那支有姿态的干树枝以及其随着岁月而由绿转黄的小叶子,但苦于当下没有挂钩,所以暂时挂在了晾衣架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路走来有些缺水,老人须显得有些灰白,倒也和它的名字更契合了。
另外三小只:小章鱼、棉花糖和美杜莎,也已经在我的窗台上安营扎寨,“新欢”与“旧爱”同台并排挨着,是我想要的样子。
犹然记得,不久前晨打开她的房门跟我说话,瞥见了我正倒腾的圣诞树,脸上那丰富多彩的表情变化。
距我上一次买圣诞树,大概已经有十几年了吧。记得应该是上小学的某年,吵着嚷着让老爹去超市买了棵小圣诞树搁家里。圣诞装饰物都是粘在树上的,本不需要再加什么,我却偏偏又买了个小圣诞袜,硬给挂在了树上,那画面怎么想怎么不协调。
同年圣诞节,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那不解风情的爹妈给我买了个礼物,还应我固执的要求用彩纸包装好,放在了圣诞树下。待我在圣诞节早上兴高采烈地拆开包装,发现是个芭比娃娃时,我不得不在这十几年后承认我当时其实很失望。
后来,若干次类似事件发生之后,我终于接受了:让我爹妈去想给我买什么礼物,还不如我想要什么直接告诉他们,或者他们直接给我钱的好。
电影里那种父母给孩子买礼物都是孩子喜欢和想要的那种“神话”,我是再也不相信了。
粉色梦幻可我自己还是会很在意为别人挑礼物时的用心,也很享受那个过程。只是每每想起我爹妈给我买礼物这事,就只能轻轻摇头,暗自叹气,然后挺胸抬头,开心地继续去为别人挑礼物。
到如今,自己工作了,自己挣钱了,自己能差不多养活自己了,自己能照顾自己了,自己能给自己买礼物了,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今年这棵粉色梦幻,买的值了!
也就是说,该睡觉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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