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0年6月22-23日
带娃生活给了我一记重重的勾拳,打得我一口气没缓过来,事情要从22号凌晨说起。
也不记得为什么妹妹变得那么磨人,凌晨四点到六点,这一段最美梦的时间段,一直折腾,现在回忆起来,仍然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
等到七点钟我还是神志不清,但不得不起床,因为必须赶快收拾,送月嫂阿姨离开,阿姨把最后的工作完成,给他们都喂了维生素D,换了尿布,洗了屁股,吃好早饭,就结束了这二十六天的工作,我送她下楼,把她送到出租车上,转身回家,没想到家里等待着我的就是这一记重勾拳。
其实孩子们已经吃饱喝足在安然睡觉,只不过要把婴儿床从这个卧室搬到我们卧室,需要经历一番收拾。婴儿床拆了移出,再组装起来,房间里的杂物重新整理,泡奶粉的桌子如何布局,插座如何摆放,一系列工作完成,也就到了孩儿们哭闹喂奶的时候。
大约是从早上八点多起开始忙碌,感觉再次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细细想来,也只不过是换尿布、喂奶、洗澡等等,只不过从前还能偷懒,午睡时候让阿姨管辖,这下子变成了全天候护理,所以如此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我的睡眠本就很浅,这两晚手表显示的都只有两个多小时睡眠时间,深度睡眠时间少得可怜,午睡也睡不沉,极易惊醒,也就谈不上午睡,仍然是无尽的困倦。
虽如此,离开月嫂的第一晚也多少感觉恢复了些许元气,一切也就慢慢习惯成了自然。
第一次我给他们洗澡不再需要澡盆的支撑配件,可以像阿姨一样单手托住他们,也可以翻身洗背部。
跟两只娃一起睡在大床上,把他们的身体倾斜一些,像停车位一样,斜着放在床的正中央,我们俩各自挨着床边躺下,借着窗外的月光,好像也有那么点温馨的感觉。
我觉得妹妹越来越熟悉我的声音和气味,她在床上不安哼唧的时候,我不用过多安抚,轻轻地伸手拍一下,或者伸腿碰一下,她就知道是我在旁边。有时候她睁眼玩耍,偶尔喉咙里发出一声“呃啊”,好似在跟我说话。盯着她的眼睛,用鼻子蹭她的脖子,摩擦她的脸蛋,她会呆呆地看着我,目光中透着开心的欢欣,妹妹在我身上,已经有足够的安全感了,我懂,她也知道。
哥哥跟我们的次数太少,但从此之后跟我们也将建立起更亲密的联结。他目光里有机灵的神色,对于一切都仿佛了然于胸,我想他对于母亲的声音,对于母亲的心跳声是难以忘怀的。我抱起他的时候,他也会安心,我也跟他亲昵,也用鼻子蹭他,他不会厌烦地哼哼,反而是瞪大眼睛,鼻子呼哧呼哧发出声音,好像有点愉快的感觉。
后来发现两只娃离太近,一个哭容易吵到另一个,后来就把儿子哄睡着后放在了婴儿床上,但那种隔空的呼应好像从来不会停歇,也有可能是巧合。妹妹在枕边牛叫低吼,哥哥在那边同步发声,这状态持续了一会儿,笑得我在床上抽搐,又或许在忙碌崩溃的边缘,他们给我带来这样的调剂,让我暂时忘却疲劳,享受片刻的愉悦。
这一夜和那一夜我都有些混淆,一晚上听罗胖直播午夜电台,一晚上看到WWDC凌晨一点直播,前一秒还兴奋着一会儿可以看看,下一次醒来只想赶快喂奶然后赶快睡觉,还有一次给哥哥喂奶睡着,再醒来是因为奶瓶掉床上了,儿子也不恼我,因为他也快睡着了。
儿子长得好快,肉嘟嘟的,NB号尿不湿都快穿不下了,好怀念那时候他细胳膊细腿的样子,没想到一天一个样,如今真的成了大胖小子。
女儿好像脾气很大的样子,她的牛叫嘶吼声,什么音高代表不满,什么音色代表知悉,一般人应该无法理解,这是属于我们的专属语言,享受她突然的“呃啊”声,期待她有一天开口喊爸爸,有一天会伸手抱抱我。
好像这一次写得太混乱了,这比较符合这两天的思绪和状态,在慌乱中应对,在宁静中松懈,终于明白,如果要让自己舒服,只有做到他们睡我也睡,否则一定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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