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
聽聞君將盤桓數日才歸來,這兒一切安好,待君歸。那夜月華漫天,你詢問我離開的意見,我哭了,聲音卻笑著答應。
我笑的沒心沒肺,你就真當我沒心沒肺了。你曾說過,不信我會悲傷難過,妳不是都這般歡樂嗎?我沒說出口,聰明的你真當世上有人都這般正面積極又開心嗎
親愛的木啊,你說清的悲傷牽動著你,而你卻說愛我。你說:感受的到清的情緒波動,她讓你顫抖。那被你說愛的我,一次次的強顏歡笑你卻感受不到,莫不是被忽略了?
你提出了想朝夕陪伴清的要求,並詢問了我。這並非詢問,而是告知,我明白,從來沒有拒絕的餘地。於是我說好,內心委屈卻無從釋放。
今早,按耐住嘲諷他的衝動,一天跟兩個女人說早安的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爽?嫉妒讓我不堪,但我依然想衝著他喊,我跟她只能選一個。
我想,你不懂我,就如同我不懂你一般。我只是在你寂寞時恰巧出現,恰巧陪伴了你,你本不該愛我,這一切我都該懂的,卻在真正意識到時無法停止淚水的崩潰。我很清醒,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毫無價值卻又苟延殘喘。
而如今,我愈是不敢面對這段感情,一切愈是陷入白熱化,理性與感性相互拉扯,手機響起微信的訊息聲,都令我臉頰顫抖,下一秒溫熱流淌。我不知該如何是好,是非對錯,我分辨不清。
於是我逃避,又一次的冷暴力。
深夜了,居然聊到了感情,不知此信是否會轉至你手中,又或是只當我囈語,東之高閣。反正天光一亮,感情都是那般顏色,不說也罷,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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