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找到了日志,但是却没有父亲的行踪。找到父亲清除病毒依然遥遥无期。既然如此,我现在首先应该做的就是设法营救阿拐,我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基地里受难,但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又该如何进入基地呢?
下水道已决然不可再生去,还有别的入口么?我拿着阿拐留下的基地建筑工程设计图,反复研究,没有别的出路,只有从大门进入。而大门荷枪实弹,又日夜有人防守,我一个人又该如何进入。困惑缠绕着我,不甘又无能为力。
父亲的日志被人撕毁,说明了有人害怕父亲的行踪暴露。那么在我们离开记忆空间后,父亲仍处于搜索引擎的控制,所以父亲现在要么还处于脑控之中,要么已脱离记忆空间,按时间推算,应该没有离开基地。但是是谁撕掉了日志的后两页,又为什么要撕毁,害怕父亲的行踪被发现。难道有人早就知道我们会去窃取父亲的日志。
所有的谜底都还处于基地之中,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还要回到那里。但是去往基地的路只剩一条,我该如何进入,实施营救。我反复翻阅前些日子我们每天的记录,基地的位置构造,人员的工作交替时间,工作安排,进出入情况。突然我发现了一条有用的信息。每天进出大门的有一个采购员,负责出入采购基地所需物资。
我是否可以与他联系,借助采购车进入基地?这一重大的发现令我欣喜万喜,寂静的夜晚四周只有阵阵蝉鸣,终于,我在这狭小的掩体中安然入睡,明天我准备到村庄里等待基地采购员,也许就可以找到进入基地的方法。
夜深了,风吹过,阵阵寒意袭来,我孤身一人的躺下小小的掩体中躲避着基地守卫的追踪,外面渐渐沒有了搜索的声音,他们也许还在周围,也许已撤回基地。掩体中的食物、水只够两个人三天的时间,我已在这儿呆了五天五夜,只剩下一天的时间。如果我还不离开这里,恐怕我就要面临冻饿之患。困倦一阵阵的袭来,我已不知有多久无法安然入睡,我期待明天可以安全的到达村庄,找到采购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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