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正经的猫,从本书中的这只猫来看,这只猫似乎有一种通晓天地,明了古今。能够不经历九年义务教育就懂得一些教育学家以及理学家的谈话。这只猫或许在老师的家里待得太久,就明了这许许多多的人事与时事,也或许通过猫界里的“人类学家”精心传授。
这些都是些不正经的话语。
人物关系每一本书,都有自己独到的地方,这本书当然不例外。以猫的角度写某个时期的场景,确实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悲。这种悲主要是指那些知识分子等的悲。
然而这种悲伤,我无法去感同身受。人们所能感同身受的悲,莫过于自己经历过同样的悲伤。我或许还不像这书中的知识分子同样,有着面对新潮而无法接受,或者在某一种程度上却自己不被世界接受的悲伤。《我是猫》是过去作品吗?或者说写的仅仅是过去的某个时代的吗?这却得深思,在当今这个社会里,没有那些相同的吗?
像苦沙弥,他正代表着自己这一类知识分子,对于实业者有着一种鄙夷,而反之金田所代表的实业家,也对那些穷苦知识分子有一种轻蔑。这是明显的两个阶层之间的矛盾。在当下,依然在有条不紊地摩擦着。
这本书,我没有多少感悟,这也是一种缘。
摘来部分
难得的机缘,会使所有的动物敢于干出他们并非情愿的事来。
临危之际,平时做不到的事这时也能做到。
看起来,人哪,为了消磨时间,硬是鼓唇摇舌,笑那些并不可笑、乐那些并不可乐的事,此外便一无所长。
一言以蔽之,不论是主人、寒月还是迷亭,都是些太平盛世的逸民。尽管他们像没用的丝瓜随风摇曳,却又装作超然物外的样子。其实他们既有俗念,又有贪欲。即使在日常谈笑中,也隐约可见其争胜之意、夺魁之心。进而言是一丘之貉。
假如既不能零售空气,又不能割据苍天,那么,土地私有,岂不也是不合理的吗?
真理在咱家手里,而权力却握在别人的手心,这时,只有两条路:或委曲求全,唯命是从;或背对权贵的耳目,我行我素。
我想写美学原理的意志很坚定,可这意志对你发表后的第二天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因此,没能在紫薇花飘零以前完成我的著作,这时记忆力的罪孽,而不是意志的过错。既然不是意志的过错,也就没有什么理由请你吃西餐了。
既然是社会动物,不管怎么自命清高,也要在某种程度上与社会协调些。
那些家伙到底是“知了知了”地叫?还是“了知了知”的地鸣?
冷漠乃人类本性,不加掩饰才是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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